程云点点头:“哦~光听名字就知道很漂亮,以后有机会,我也要搞一个。”
程诺睡意朦胧中,下意识回复:“不仅好看,还很贵呢,相传红色珊瑚是鲛人血泪所化,又叫相思血泪,一般是男子送给女子表达感情坚贞不渝的见证。”
越说程云越感兴趣,他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,不知想到什么,微红着脸:“这样啊……”
灶台间,只剩程诺和赵氏。
赵氏将两大块冻肉挖出来,不用放油,贴着热锅底煎到半软,捞出来切成大小均匀的肉片,淋上酱油,撒上葱花,放到蒸笼上加热。
间隙,赵氏突然问道:“四娘,阿云是不是有中意的姑娘了?”
程诺一愣:“没有吧,他还是个孩子呢。”
“过了年,阿云有十五了,是大小伙了,”赵氏在脑海中将村里适龄的姑娘一一筛选,直到锅里的缸子肉煮熟,也没想出是谁,“到底是谁啊?要是咱村里的,我这个当娘的,得给他打算起来了,娶妻生子有得我忙活。”
程诺思维还停留在上一世,十五岁的男孩,刚上高中的年纪,情窦初开说得过去,结婚生子有些夸张了。
“嫂子,再等两年吧,等阿云学会门像样的手艺,有能力养活自己,上门求亲时女方家挑不出理。”
赵氏已经沉浸在儿子娶妻,她当奶奶的美梦中,对程诺的话置若罔闻:“老话说,先成家后立业,自然是先去个媳妇,再考虑其他事,你不知道,好女孩抢手得很,不提前定下儿女亲家,一转眼就被人抢了,哭都没得哭。”
程诺想到大哥程大壮也是十六岁成婚,二哥程二顺十七,程四娘当时十八岁出嫁,已经是村里远近闻名的老姑娘了。
罢了罢了,遇上合适的,双方你情我愿,能定就定下来吧。
被暴雪困了这么久,也该有件让全家高兴的喜事了。
第二日又是个晴好天气,只是风依旧夹带着冷意,又熬过一晚的大梨村百姓,更加坚定要跟程四娘学会滑雪,上山砍树的决心。
今日又来了十几个准备好滑板、护具和雪杖的村民,兴许是昨天溪妹的成功激发了村里妇人的热情,今日队伍里不少小媳妇,还有位梳着少女发髻的小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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