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陈浩天的眼前。
大汉阴森森地笑着,拿着刀。
“得罪了坤哥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,你能躲几刀!”
陈浩天眼神一沉,知道事情麻烦了。
他迅速扫了一眼周围,酒吧的保安已经被对方的人拦住,短时间内指望不上救援。
而寸头男这边人多势众,还带了家伙,硬拼不是办法。
“且慢,且慢...兄弟们。”
陈浩天满脸谄媚的笑容道,
“万事好商量啊!”
他冷声问道。
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
寸头男狞笑,“晚了。”
寸头男的话音刚落,七八个壮汉便如饿狼般扑了上来。
陈浩天刚想抬手格挡,后脑勺就被人用酒瓶狠狠砸中,
“砰!”的一声闷响,玻璃碎片混着鲜血顺着他的脖颈流下。
他的眼前顿时一黑,踉跄着跪倒在地。
“就这点能耐?”寸头男狞笑着,一脚踹在陈浩天的腰眼上。
陈浩天闷哼一声,整个人扑倒在地,额头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,
鲜血瞬间糊住了左眼。
酒吧里顿时乱作一团。女人们的尖叫声、酒瓶砸碎的脆响、桌椅翻倒的轰隆声混成一片。
有人想掏出手机报警,却被寸头男的同伙一把抢过,
摔在地上踩得粉碎。
“坤哥说了,往死里打!”
寸头男揪着陈浩天的头发,将他的脸狠狠按在碎玻璃渣上。
陈浩天的右脸顿时被划出十几道血痕,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白色衬衫上,
晕开一片刺目的红。
一个纹着花臂的壮汉抡起铁棍,照着陈浩天的膝盖窝就是一下。
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陈浩天的右腿顿时以诡异的角度扭曲起来。
他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,十指死死抠进地板缝隙,
指甲缝里全是木屑和血沫。
“还挺能扛?”
寸头男蹲下身,拍了拍陈浩天血肉模糊的脸,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。
“唰”的一声,刀刃弹出,在霓虹灯下泛着冷光。
陈浩天喘着粗气,左眼已经被血糊得睁不开,右眼却死死盯着寸头男。
他的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什么,
却被一口血沫呛住,剧烈咳嗽起来。
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
寸头男用刀尖挑起陈浩天的下巴,
“可惜晚了。”
说着突然一刀扎进他的肩膀,刀尖穿透皮肉,钉在地板上。
陈浩天的身体猛地一颤,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呜咽,
冷汗混着血水浸透了全身。
花臂男走过来,一脚踩在陈浩天被刀钉住的肩膀上,用力碾了碾。
陈浩天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,这声音让酒吧里残存的几个客人都缩了缩脖子。
“废他一只手。”
寸头男点燃香烟,朝花臂男使了个眼色。
花臂男咧嘴一笑,抡起铁棍对准陈浩天撑在地上的左手狠狠砸下。
“砰!砰!砰!”
连续三下重击,指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陈浩天的左手顿时扭曲变形,像团被揉烂的肉泥粘在地板上。
陈浩天的意识开始模糊,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血液滴落的“滴答”声。
他的视野渐渐暗下来,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寸头男蹲在他面前,
用带血的刀面拍了拍他的脸:
“记住这个教训,下次见到坤哥的人,绕着走。”
当警笛声由远及近时,酒吧里早已人去楼空。
只剩下陈浩天一个人躺在血泊中,身下的地毯吸饱了鲜血,变成暗红色。
右手无意识地抽搐着,在血水里划出几道歪歪扭扭的痕迹,
像是想要抓住什么,却终究什么也没抓住。
破碎的霓虹灯管在他头顶闪烁,忽明忽暗的光线中,能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胸膛。
一滴血从天花板滴落,正好落在他半睁着的右眼里,像滴血泪。
... ...
而与此同时。
夜色渐深,很是新颖的街角24小时便利店的荧光灯闪烁着。
苏泽趿拉着人字拖走进店里。
最近两天婕妤同学来了亲戚,所以苏泽直接下楼给亲戚带包纸。
于是,
苏泽穿着塑料拖鞋底,走进便利店,着瓷砖地面发出"啪嗒啪嗒"的声响。
“老板,拿包华子。”
苏泽敲了敲玻璃柜台,目光扫过货架上的卫生巾区域,
“再要包夜用的,那个粉包装的。”
老板正弯腰整理货架,闻言露出促狭的笑容:
“给女朋友买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