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玩了有半个小时,霍雨寒又输了不少。
包里的钱已经下去了一半。
而庄家那钱袋子口都已经锁不上,身上的兜也塞得满满的。
就算这样,梅洛也只赢了不到两千。
因为每次他下中了,庄家都加钱卖掉。
霍雨寒不知道是害怕梅洛下得准,还是只想赢庄家的钱。
自从那局输了一千五之后,只要卖的有梅洛的钱,他也不开了。
就这样,每次都流局。
又一局开始了。
庄家把碗盖好后,站起身,把桌上的钱袋往胡子青年面前一递,恭谨道:
“狂龙哥,给。”
狂龙哥接过钱袋,也不说话,顺手往身后另一个年轻人身上一扔。
“狂虎,拿着,回会里再一起点。”
“明白。”
叫狂虎的人接过钱袋,往一个编织袋里一塞,然后眉开眼笑的抽着烟。
狂龙,狂虎。
这名字有些意思。
把钱给了狂龙后,庄家才开始吆喝:
“下注了,下注了,再不下大点我要到站了,到时你们想搬本都没机会拉。”
这一局梅洛听得异常清楚,两声清脆的声音。
是双。
于是把手上的六千块钱,全下到双上。
庄家眉头皱了皱,一脸的失望。
因为他也知道是双。
反而是霍雨寒,不知道是输麻木了,还是天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