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洛故作镇定的问。
如果她看出了自己的师承,那以后在云滇得更加小心了。
说不定还有第二第三人能看出来。
她摇摇头,美目如丝的看着梅洛。
“不知道,你这小色鬼隐藏得很深,这几天我反复的回忆了你那晚的两招,虽然看不出你的师承,但能肯定一点,你师傅不是听骰党的人,因为在听骰党里,包括我师傅,都教不出你这样的……..”
“小色鬼。”
说完,又是一阵咯咯坏笑。
梅洛这才放下心来,但同时,他感觉这水姨有些口是心非。
口口声声说她是长辈,让自己不要有别的想法。
但她举手投足,一言一语都带着魅惑,这哪像一个长辈。
“对了水姨,刚刚你说我去云滇需要你是什么意思啊?”
她看了眼包房的门,然后起身走到门边,侧耳听了听外面,才回到软卧上,小声说:
“我发现那封信不是寸世雄写的。”
嗯?
梅洛一怔。
“为什么啊?”
“因为十五年前那批货不是我师傅的,我师傅是被陷害的。”
“啊?那是谁的?”
“具体的不知道,但和寸世雄有关,特别是那几件价值连城的青铜器国宝,曾出现在寸世雄的家里。”
如果是这么说,那封信就确实不是寸世雄所写。
哪有自己去举报自己的?
但李秋水调查了好几年,为什么没发现呢?
而是突然在一夜之间来个大反转?
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?”
她刚想开口。
就在这时。
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