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嗑几下，刑房外便响起匆忙的脚步声，一眨眼，一个人便走了进来，正是络腮胡子。

他一眼看到墙上的黑衣人，眼神有些失望，接着才向老人斑行礼：“总管大人！”

“统领大人来了？坐吧！”老人斑没有回头，继续嗑他的瓜子。

络腮胡子扫了一眼四周，哪里有椅子可坐？只好站在老人斑的背后，说道：“我站着就行。”

老人斑没说话，继续嗑着瓜子，好一会才又说道：“统领大人要先审问吗？还是等助祭大人过来？”

“一切听总管大人吩咐。”

“那就等助祭大人一起吧！”

两人无话，刑房里只听见牙齿碰击瓜子壳的声音。

过了一会，外面响起脚步声，络腮胡子转身看去，正是助祭大人卷毛。

他走进刑房，站在老人斑侧面，弯腰行礼：“总管大人！”

老人斑扭头看着他：“你来了就好，开始审吧！”

卷毛便看向络腮胡子，说道：“审人的事，统领大人是行家，还是统领大人来吧！”

络腮胡子迟疑一下，走到黑衣人面前，捏住他的脸廓，问道：“行窃之人是你不是？”

黑衣人闭眼不答。

络腮胡子加大手腕的力度，喝道：“老实招供，否则捏碎你的脸。”

黑衣人感觉脸下的骨头生疼，骂道：“要杀要剐便是，问什么屁话？”

络腮胡子大怒，一巴掌打在黑衣人脸上：“再犟嘴把你打成猪头。”

黑衣人想了一下，认了：“是我偷的银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