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纯风立马瞬移到缺耳朵身边,发现他已消失不见了。
黑袍不敢恋战,窜上楼梯,想要逃之夭夭。张纯风凭空一闪,一拳就将他捶了下去,滚落楼梯。
他赶紧弹起,穴道却马上被封住了,一把飞刀抵住了他的太阳穴。
张纯风问道:“你知道人被关在哪里吗?”
黑长袍回道:“我知道是知道,就是不确定祭司大人有没有转移。”
“那你说,人在哪里?”
“隔壁有条地下通道,原本是通往城堡的。”
“通道口在哪里?”
“你看见南面那堵墙上的火把吗?你取下来,洞口自然会打开。”
张纯风抬头一看,南墙确实有个火把。他剑诀一转,火把飞到他手里,下面果然开了个洞口。
“你倒也挺老实。”张纯风说道。
“中原人不骗中原人嘛!”
“现在想起自己是中原人了?”
“未曾敢忘。”
“那你还替新月教卖命,攻打中原?”
黑长袍尴尬地笑笑,无言以对。张纯风也不纠结这个问题,一手拿着火把,一手拎着黑长袍,走下洞口。
沿着楼梯往下走了一会,一条甬道出现在眼前,但不见其他人。
“人呢?”张纯风问道。
“一直往前走。”黑长袍回道。
张纯风半信半疑,只好继续前行。他边走边说:“你们新月教是土拨鼠吗?为什么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