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我什么事?”
“近墨者黑,还不关你的事?”
“你这成语不对,你说近朱者赤,我能接受,你说近墨者黑,就过分了哈!”
“都一个意思。”
说着说着,两人已经到了大门口,迎宾的一对男女对他们打量了一番,问道:“娘家那边的?”
“对对对。”南宫珠随了点份子钱。
迎宾男女便露出笑容,叫一旁的一个少年领着张纯风和南宫珠进屋子,入了席。
张纯风将注意力回到麻雀身上,驱使它四处溜达。到了偏厅,却见一个五十来岁的汉子坐在椅子上生闷气。
旁边站着一个老妪,露出讨好的笑容,说道:“乔掌门何必生气,上轿费确实是我们那的风俗,您体谅体谅!”
“我体谅不了!”乔掌门低声喝道。
“大喜的日子,您别说气话!”
“我怎么说气话了,聘礼我们已经给足了八百枚灵石,八百两银子,以及金银首饰若干,现在怎么又来了上轿费?”
“风俗就这样,我们还能跟风俗较劲不成?”
“有这风俗,之前怎么不提前说?”
“我们以为你们也有这种风俗嘛!”
乔掌门沉默一会,说道:“灵石一百枚,银子一百两。你回去告诉亲家,多一分我也不给。”
老妪一脸为难的表情:“乔掌门,您杀价杀得太狠了,我家主母怕是不会同意。”
“不同意拉倒,这婚就不办了呗!”
“瞧您说的,又说气话了不是?”老妪叹口气,“三百枚灵石,三百两银子,乔掌门觉得如何?”
“不可能,一百枚灵石加一百两银子,这是我能接受的上限。”
“二百枚灵石加二百两银子,乔掌门别让我太难做!”
“你又做不了主,在这里瞎讨价干什么?回去跟亲家说吧!”
老妪欲言又止,最后悻悻退去,转身出了偏厅,经过院子,来到一个房间。
那里架设着传送阵,连接着另一间屋子。老妪走过去,消失在张纯风的视线。
怪不得新娘迟迟不到,原来还在讨价还价呢!
麻雀回到偏厅,乔掌门拿起桌上一个橘子,刚想剥,又放了回去,站起来,左右踱起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