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袍道人又怒又惊,动作慢了半拍,被楼一梅一道剑意撞飞出去,身上留下一道血痕。他跌倒在屋顶上,瓦片落了一地。
“五师弟,请你相信我,我真是被栽赃陷害,是无辜的!”楼一梅收了剑。
“你无辜不无辜,我不清楚,但你逃跑我是清楚的。”
黄袍道人剑诀翻转,漫天的飞丝立马粘合在一起,拂尘恢复如初。
“我逃跑是为了查明真相。”
“这我不清楚。”
楼一梅心里气恼得很,却又必须忍着:“你给我一天时间,无论我有没有查清楚,我都回来,你看如何?”
“不如何!”
“你至于那么绝情吗?”
“至于!”
楼一梅杀机四起,犹豫一下,熄灭了。他眼神如刀,长剑出鞘,连刷数剑,不再理会他,一跃而起,想要飞下悬崖。
然而,拂尘早已卷住他的脚踝,用力一拉,把他扯了下来。
楼一梅压抑的怒火爆发了,放出短笛,如飞刀般凌空而去,绕着黄袍道人不断发出低沉嘶哑的声音。
黄袍本来还没什么影响,但禁不住短笛连绵不断的声浪攻击,终于败下阵来。
他神情恍惚,双眼木然,显然进入了幻境。楼一梅剑意一出,立马把他撞飞出去,留下第二条血痕。
楼一梅本想乘胜追击,咚的一声,一口大钟突然出现,将他撞了下来。
那大钟有四米高,两米宽,震耳欲聋,落入地面,将楼一梅困在里面。
钟上站着一个人,正是山羊胡三长老。他跳下地面,脸色冷峻,说道:“二师兄,我们会还你一个清白的,你别着急。”
楼一梅半信半疑:“你相信我是清白的?”
“二师兄为人嫉恶如仇,又怎么会勾结外敌?”
楼一梅大喜:“想不到你我平日里不甚融洽,关键时刻却只有你信任我。”
“二师兄此言差矣,其实大家都信任你,只是你有嫌疑,需要按向章办事罢了!”
“此话当真?”
“自然当真。”
“那你先放我出来。”
“你何必着急,真相大白之时,我自然放你出来。”
楼一梅用剑碰了一下钟的内壁,符文大盛。他有些丧气,虽然又开始怀疑对方,却也没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