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一会,薛晓涛又向张纯风行礼:“张少侠,洪白首可以让我们处理吗?”
张纯风点点头:“你们的恩怨,也该了一了,请便!”
洪白首闻言,惊慌爬满了脸庞,连忙喊道:“别杀我,别杀我,我不过就卖个假货,罪不至死!”
薛晓涛哪里理他,拎起他就扔到外面院子里。她冷笑一声:“你就卖个假货?你嚣张的时候可是觉得自己是个大人物呢!”
表妹首先跳了出去,纳戒一闪,一把长刀握在手里,一刀断了洪白首的手掌。
“你的手拿了不该拿的东西,这手掌早该断了!”表妹说道。
洪白首痛不欲生,嗷嗷大叫。花椒过敏的表叔接过长刀,二话不说,断掉另一手的两根手指,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。
黑色胎记的汉子接过长刀,割掉对方的舌头,骂道:“叫你颠倒黑白,诬陷好人!”
最后,薛晓涛才走了出去,她接过长刀,又扔在地上,冷笑道:“我不杀你,免得弄脏了我的手。”
说完,她带着三个人离开了院子。张纯风站起来,和南宫珠走出了厢房,抬头一看,一个人影从墙角走了出来,却是大总管。
她手里拿着刀,一步一步走了过来。张纯风警惕,问道:“大总管怎么还在这里?”
大总管却不理他,继续走,径直走到洪白首的身边,冷冷地俯视着他。
“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?”她嘲讽道。
洪白首气息萎靡,又说不清话,哼唧两声,干脆放弃。
大总管将刀尖指着他,哽咽道:“二总管一生勤俭,虽薪水不多,仍对你忠心不二,你怎忍心杀害他?”
怪不得穿麻衣呢!
洪白首低着头,闭着眼,也不知听到没听到。
大总管又道:“冼月河那只疯狗,虽然又蠢又狠,但也对你忠心耿耿,你又怎么忍心弄死他?”
洪白首依旧毫无反应。大总管火冒三丈,手起刀落,结束了他的性命。
她扔下刀,喘着气,神情有些恍惚,缓缓走了出去。
张纯风和南宫珠沉默一会,也跟着离开院子。到了院门口,却见洪易安站在那里,面无表情。
张纯风与她擦肩而过,突然停住,问道:“薛晓涛分你多少?”
洪易安犹豫一下,才答道:“钱她带走,产业归我。”
“挺公平,”张纯风笑笑,“如果我们没出现,你们有多少把握?”
“没有任何把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