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有嫌疑人了吗?”
“一个死了,一个在逃。”
“谁?”
“死了的叫梦仙姑娘,是这里的花魁。在逃的叫葛二爷,之前与令狐少爷争夺花魁,大打出手。”
“那张少侠有何见解?”
“只有抓住杀害花魁的凶手,才可能有真相。”
“有嫌犯吗?”
“目前没有。”
那妇人显然不满意,刮了张纯风一眼,说道:“真相很简单,我看那葛二爷就是凶手。争风吃醋,怀恨在心,显而易见的东西。”
“那他又为何杀害梦仙姑娘?葛二爷无非想和梦仙姑娘亲热,杀了可亲热不了。”张纯风反问。
“可能看见两人亲热,怒从心起,想不了那么多,全杀了。”
“那不应该双双毙命吗?为何还让梦仙姑娘活多一会?”
妇人有些恼火,转身就走,行了两步,停住了,又折返回来,说道:“我是来整理遗物的,你能把我弟弟的纳戒给我吗?”
张纯风摇头:“这可不行,在案子没查清楚之前,纳戒可算呈堂证供,你碰不得。”
妇人一听,越发恼怒:“什么呈堂证供?那只是我弟弟的私人物品,能证明什么?”
“很难说,可能什么也证明不了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给我?”
“因为还没调查清楚,你怎么没听明白呢?”
女人气鼓鼓,欲言又止,转身离开了。张纯风松了口气,喃喃道:“杨显怎么受得了这女人?”
说完,他将纳戒里的东西拿出来,全铺在圆桌上,一个个检查。
南宫珠扫了一眼,说道:“还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,那些人还说他贪墨,我说他都快成穷鬼喽!”
“穷鬼不至于,有钱请大家喝花酒的,能穷到哪里去?”张纯风将瓶瓶罐罐打开来看。
南宫珠想了想,反对道:“很难说,不少人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