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,宫变一事后,谢景寒手上有不少事务还未处理,这几日陪着她理清十几年前的事,已经耗费了谢景寒许多精力。
“王爷,您就放心吧!”齐嬷嬷在一旁搭腔,“有我在,谁都欺负不了王妃去!”
齐嬷嬷身怀武功,又有着老练毒辣的眼光,她自信满满,温国公绝不会是她的对手。
闻言,谢景寒顿了顿。
在一小一老两人的注视下,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,离开了此处。
没过一会儿,温国公就匆忙走了进来。
他头发凌乱,一身衣裳更是散发着浓厚的酒味,与他一身汗味交织,着实是臭不可闻。
见到温舒窈,他一个箭步就想冲过来,谁知却被身边的司青一把拉住了。
齐嬷嬷护着温舒窈往后走了几步,皱眉训斥:“温国公,王妃面前不可失礼。”
闻言,温国公勉强稳住心神,他环顾四周,也同样皱起了眉,他可不愿在求自己女儿的时候被外人瞧见,尤其是齐嬷嬷与司青在他眼中都只是奴才。
他的狼狈模样,怎能被奴才看去?
温舒窈一眼就看出了他的顾虑,当即便道:“温国公,齐嬷嬷与司青都不是外人,你有什么话,就在这说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温国公当即就发觉了温舒窈称呼上的诡异之处,然而他刚想开口,便被齐嬷嬷锐利的眼神瞪了回来。
他回过神来,温舒窈已经是景王妃了,哪怕是直呼他的名字,也合乎礼法。
片刻,他忍下一肚子怨气,沉声道:“应天府的那件事,你可听说了?”
温舒窈诧异道:“何事?”
见温舒窈不知情,温国公心中一喜,急忙与温夫人撇清了关系。
“你是不知道!张氏她就是个毒妇!她为了拉我下水,竟去应天府敲响了登闻鼓,还胡言乱语,说我害死你你母亲!”
“你知道的。”他说到这,急切想要证明自己对楚婉清的感情,又接着说,“我对你母亲一往情深,若非张氏趁我醉酒装作了你母亲的模样,我是绝不会与她……”
“当年你母亲的死,的确有蹊跷,可我当时悲痛欲绝之下,根本没有察觉到蹊跷,如今想来,恐怕就是她所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