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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勇无谋,难成大器!”有人嘲讽道。
“某些杂种也配谈血统?”有人嗤笑道。
“我提议启用‘血鼎问祖’!”有人高声说道。
......
祠堂大厅里七嘴八舌,全是噪音。
城墙方向骤然响起战马的嘶鸣,伴随着申屠军特有的狼头战鼓声,那震撼人心的节奏让梁柱簌簌落灰,仿佛连天地都在为之震颤。
“报——!申屠军前锋距城仅三十里!”传令兵的声音如同利刃,撕裂了祠堂的聒噪,带来沉寂与阴霾。
羿天剑的半截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映出了羿天淳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。他迅速反手将断剑插回鞘中,玄色披风扫过满地灵幡,宛如黑夜里的一道闪电,撞开朱漆大门时,寒风裹挟着砂砾扑面而来,抽在脸上生疼。
城楼上的羿家战旗猎猎作响,在寒风中挺立不屈,如同羿家儿郎的傲骨一般。
羿天剑扶着垛口望去,目光穿透十里外的平原,只见地平线腾起的烟尘如同恶龙翻身,气势磅礴。申屠军的玄色大纛连成一片,遮天蔽日,宛如阴云压境,让人心生畏惧。而最前排的青铜战车上,父亲的金鳞铠被倒挂在旗杆顶端......
指间的血在城墙青砖上拖出蜿蜒的痕迹,他望着逐渐清晰的敌军旌旗,忽然低笑出声。那笑声混着北风散入云霄,惊起飞禽数点。
原来,剥去少主光环、父亲庇护的自己,这血肉之躯还能为这座城流尽最后一滴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