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着木酒身上淡淡的酒味,温泽下意识蹙了蹙眉,又抬手揉了揉木酒的脑袋,轻声哄问道“酒酒这是又喝了多少?”

木酒蹭了蹭温泽的脸颊,眼神便直勾勾盯着温泽已然恢复如初的脖颈。

仅仅只是盯上几秒,木酒便忍不住地咬上温泽的喉结,一边还不忘回答温泽的问题。

听着木酒含糊其辞的“三坛”,温泽靠墙微仰着头,任由木酒啃咬,右手还不忘轻揉着木酒的脑袋,只为安抚跟前这敏感不安的狼崽子。

等木酒松口,温泽轻轻揉着木酒的脑袋,浅笑着打趣道“酒酒这便咬好了?”

木酒没吭声,只是一味地蹭开温泽的衣领,低着头继续啃咬那片精致的锁骨。

痒痒的,还有点疼,温泽无奈,但也知道自个又得被他的酒酒啃一圈,便乖乖由着木酒啃咬。

啃着啃着,木酒含糊不清地开口道“其实今日有个不认识的家伙来找过酒酒,他说…”

木酒欲言又止,但搂抱的动作却是紧了紧,便继续吻上温泽的脖颈。

而温泽在木酒开口说事后,并不打算撇开话题,于是,温泽在木酒停顿不开口时,淡然地接话道“他说本督被东厂的前任督公睡过”

这话一说出口,温泽便察觉到脖颈落了温热,以及腰间木酒那微微颤抖的双手。

温泽下意识扒拉怀里的人儿,但见木酒始终不肯抬头,温泽便知道他的酒酒又因他哭了。

温泽微微叹气,哭包星星听旁人这么一说他,也不管真假与否,便瞒着他将人给处理掉,而他的酒酒如今则是为他所哭。

面对哭哭唧唧的木酒,温泽是早有准备的,毕竟他确实不太会哄人。

温泽果断将人揽腰抱回了屋,在将人抱至榻上后,他便一边拿过那早有准备的手帕,一边不忘轻揉着木酒的脑袋,温声哄诱道。

“酒酒哭成这般,是打算信旁人的说辞,还是想听本督口中的事实?”

对上木酒不加掩饰的难过情绪,温泽莫名头疼,虽然他之前确实是挺单纯的,但…他真的不一定会吃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