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一个人干?”刘根来又问。
“还有队里的几个老头老太太。”李兰香多少还有点得意的味道,“我是捣粪组的头儿,宝根说那帮老头老太太都归我管。”
孙宝根这是把李兰香归到老头老太太那一组了。
又照顾了李兰香,还不太显眼。
这事儿办的挺好。
“妈,你这是升官了,咱们晚上喝点酒,给你庆祝庆祝?”刘根来调笑道。
“一个捣粪组的组长算啥官?”李兰香白了刘根来一眼,“还喝酒庆祝,挣那点工分都不够酒钱。”
这又开始算计了。
刘根来暗笑着。
“你去警校都学啥了?”刘栓柱抽完了那根烟,又在挖着烟袋锅。
对他这种老烟枪来说,带过滤嘴的烟抽着根本不过瘾,管它多少钱买的,都不如旱烟。
“学的东西可不少。”
刘根来就等着刘栓柱问呢,“我最爱学的就是打靶,爹,你都不知道,教我们打靶的老师可鬼了……”
刘根来把李力怎么晃靶子的事儿讲给了刘栓柱。
“那可不好打。”刘栓柱问道:“你成绩咋样?”
“我枪法可准了,拿了个第一。”
刘根来撒了个谎,又把那本最佳学员的证书拿给了刘栓柱,“这本证书就是我打靶第一挣的。”
“不错,不错。”刘栓柱一阵眉开眼笑,李兰香也把脑袋凑了过来。
她虽然不识字,不知道证书上写的什么,却不耽误她跟着一块儿高兴。
“爹,妈,我枪法这么好,以后,我再进山打猎,你们就不用担心了。”
刘根来说出了他的最终目的,“我们派出所离火车站派出所那么近,他们忙不过过来的时候,都会找我们帮忙,以后,我再去帮忙的时候,到了地方,就去打打猎。
咱们国家这么大,各地的猎物都不一样,到时候,我打点新鲜猎物回来给你们尝尝。”
提前打了这个预防针,将来,他再出去打猎的时候,就能大大方方的往家带肉了。
上回带回狍子的时候,尽管刘栓柱和李兰香什么都没问,但他还是从他们眼里看出了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