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存煤走后,刘根来把那坛子酸菜收进空间,把里面的酸菜匀进两个大缸,又用空间把坛子彻彻底底清理了一遍,这才灌满了鹿血酒。
坛子被空间一清理,一点酸菜味都没有了。
刘根来想了想,觉得有点不妥,又从大缸里弄了点酸菜汁淋在坛子外面,这才满意的上床睡觉了。
第二天一早,刘根来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,打开门一看,王飞虎耷拉个脸站在门口。
“王局长好!”刘根来立正敬礼,只是这会儿的他只穿着秋衣秋裤,有点不伦不类。
“去我办公室。”王飞虎留下一句话,转身就走。
刘根来有点意外。
他都做好王飞虎要揍他的准备了,暗地里拉开架势,打算王飞虎一伸手,他就跳开,没想到王飞虎非但没揍他,甚至都没开骂。
他就这么放过他了?
带着狐疑,刘根来迅速穿好衣服,洗漱一番,抱着那坛子鹿血酒去了公安局。
这会儿时间还早,公安局里没几个人,刘根来抱着那坛子鹿血酒刚走进办公楼,迎面碰到了打着哈欠的马存煤。
“你来的正好,把你房间钥匙给我,我去睡一会儿。”马存煤迎上了刘根来。
“你不回家睡?”刘根来奇怪道。
“王局说今天有事,让我别回家。”马存煤又打了个哈欠。
值了一晚上班也不让回家休息,王飞虎也是把马存煤当驴使啊!
还真是什么样的领导,什么样的兵。
刘根来腹诽一句,把那坛子鹿血酒往马存煤怀里一塞,“帮我抱着,我抱不动了。”
“这酸菜味儿咋还没散,你不是搞错了吧?这真是鹿血酒,不是酸菜?”马存煤嗅了嗅鼻子,感觉酸菜味比昨晚更浓了。
“你要不信就把它摔了。”刘根来从兜里掏出房间钥匙,塞进马存煤口袋,直接上了楼。
“喂喂喂,你不是让我帮你拿着吗?还让我帮你送啊?”马存煤吆喝着。
“你好意思白住我的房间?总得干点活吧!”刘根来停也没停。
“这小子……”马存煤摇头笑了笑,抱着那坛子鹿血酒上了二楼。
来到王飞虎办公室门口,刘根来敲了两下门。
“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