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羽不知为何,在面对这善使鞭子的女人,心里总感觉不自在,那是一种如芒在背的刺激感,仿若下一秒就要被抽一鞭似的。
“他两个怂瓜子不正经,你怎么也没个正经样,屈婆婆可把你夸到天上去了,如今看来……也不怎么样。”
男人可以被鞭子抽,但不能让手握鞭子的女人看不起!
“婉儿姐,你想要我如何正经,我持剑,你扬鞭,咱俩现在就杀上太阴镜,把许应的头取下来当球踢?”
闻言,独孤婉儿一愣,随即掩嘴笑了起来,打趣道:“我自然不怕死,但我应答,你当如何?”
“还能如何,婉儿姐如何我便如何,自是与婉儿姐仗剑天涯,还天衢水榭朗朗乾坤!”
“唉……你这小子,口气到不小,婉儿姐那是什么人,打遍水榭无敌手,就连我和晏权都甘拜在婉儿姐裙下。”
“行了,一边去,这没你说话的份。”
“我叫独孤婉儿,你叫什么?”
“祁羽。”
可见兄弟俩着实不受独孤婉儿待见,明明与其相识的时间要比祁羽长不少,此刻却不如祁羽来的交谈自在。
“屈婆婆既然对你评价如此高,那便有她的道理,咱们就拭目以待,看看你这小家伙究竟能掀起多大的风,多高的浪!”
祁羽倍感诧异,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英姿飒爽的女子,那万丈豪情当真不是一夕成就的,身材凹凸有致倒是小事,主要是帅啊!
“婉儿姐,你们三人……是老婆婆介绍过来的?”
“可你们如此招摇,不是明摆着把我们的计划事无巨细地供出嘛?”
闻言,三人面面相觑,连石化的时间都是一致的,长剑萎靡不振,宽刀蔫了吧唧,就连飒爽的长鞭都软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