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都听颜儿的，咱们一起……回家。”

“你有什么打算，这边的事情已经结束了，我知你心中所想，多半也是蕊的事情。”

“许应在外界的布置几乎都没什么底，全凭心意。此前你遇到的那座城镇，便是因此而凋零，不复往昔。”

“我所知道的也都会告诉你，就当做……给予你的报酬吧。”

祁羽和风歧对立相视，眸子中透露出淡淡的疲惫，毫无光彩。不仅在天衢水榭耗费了大量的时间，还未追查到蕊的来历，所见皆是破碎的切片。

说白了，即便是许应，也只是被蕊操控的傀儡，若是继续以这条线索追寻下去，意义并不大。

所谓的源头，究竟在何处！

祁羽揉了揉太阳穴，嘴唇轻启：“无妨，虽然你此前动用蕊的花粉时令我很在意，但事后想想，其实你所知与许应所知，并无多大差别。”

“我甚至觉得，你从进入那帐篷开始，便是为了给我设局……”

见自己的谋划被一语道破，风歧尴尬地笑笑，目光游离，“既然你都知道了，那我这边的确是没重磅消息，是去是留，你自己决定。”

祁羽从月君西城离去，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目标，那便是进行频繁且高强度的战斗历练，从而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。

虽然并未找到极地所在，但历练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，只是换了个方式，换了个地儿。

祁羽斟酌片刻，正色道：“我要走了，此间事了，我也没有留下的必要，况且……还有人在等着我。”

见祁羽提到那人时，竟露出柔和的微笑，风歧便觉得自己看花了眼，这家伙……究竟想到了什么，怎的如此开心？

“也罢，这山河终究留不住你，咱们有缘再会吧。”

“你别忘了……咱们已是一条船上的人。”

……

直到离去之前，祁羽仍反复确认极地所在，可无论询问几遍，风歧给出的答案都是一致的。

他并未听说过极地，更不知其中来由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