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阗:?
“你怎么知道?”
牧屿没回答,用葳蕤的设备拍了张照片发过去。
收到照片的燕阗:……好家伙。
“蕤啊……”
无人应答。
“蕤啊……?”
依旧无人应答。
燕阗气沉丹田,大喝一声。
“蕤啊!!!”
连树上的柿子都被震掉了一个,被葳蕤用一缕青铜线接住。
葳蕤满脸疑惑:“怎么突然掉下来一个……”
牧屿恍然,伸手摘掉葳蕤的兔耳朵。
“不好意思,骂完你忘记给小蕤摘耳罩了。”
牧屿憋着笑:“你继续。”
燕阗破大防:“……淦!”
但破防还是要问:“蕤啊,你手里这个【情网】,哪儿来的啊?”
葳蕤挑挑眉:“您问这个啊……”
“这是俺拾嘞,俺以为没人要嘞。”
曾被【情网】重伤的燕阗:……
被照面“拾”走武器的明缘:……
葳蕤一副恍然的语气:“原来这就是【情网】啊!”
曾把卷宗塞人眼皮底下的燕阗:……
“……想昧下就直说。”
“什么话!什么昧下不昧下的!”葳蕤大呼,“都说了是我拾嘞!”
牧屿在旁边快笑背过去了。
葳蕤甚至伸手给这位叔顺了顺气。
燕阗:“……”
自家小苗苗想要,还能怎么办?
“行行行,你拾的你拾的。”
“丹州事了我把文书改了,报个折损。这几个月你抽个空让你牧叔给它改个造型,换个颜色什么的。”
“再改个名,以后它就不叫【情网】了。”
“为什么要等丹州事了?”葳蕤也不耍宝了,“燕叔你又想偷懒不写文书是吧!”
小主,
不怪葳蕤这么想,主要是燕阗是惯犯,虽然他会抓别的武官代写报告,但他自己的文书很多时候也是推给杜松完成的。
老州官放火了。
通话那头却传来一声苦笑:“这次还真不是我想偷懒。我和你牧叔一样,也是丹州人……”
“我通讯权限也受限了,不多,但现在我的确被关注着。”
葳蕤神色凝重了起来,他嗅到了些不寻常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