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晕过去之前见到的那艘白底青顶的小船。
牧河想着。
原来不是死前的幻想,而是真的获救了啊……
意识逐渐清醒,周身小伤口就传来阵阵麻痒,让牧河更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尚在人间。
他没忍住闷哼了一声。
响声引起了船头的人注意。
少年武官并未起身过来查看情况,只捏着一把黑底金纹的折扇,头也不抬地扇着小炉里的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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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醒啦?你已经是女孩子啦!”
炉上飘来清苦的药香,牧河陷入沉默。
牧河不是傻子,虽然现在他的腿还是有点痛,但有没有痛在变成女孩子的地方他还是一清二楚的。
他也不觉得这位预备骁卫架船在洪区巡游,废了大劲,就是为了给他换个性别。这种用脚趾甲盖都能拆穿的说辞,很显然是个玩笑。
这对着刚从死生边缘捞起来的人张口就来的程度……
牧河:原来昏迷前听见的惊呼也不是错觉啊!
你们将军府的新一代现在这么跳脱了吗??!
葳蕤如果听见牧河的腹诽,一定会嗤之以鼻:
关我们新一代什么事情?
将军府那群中登本来就不正经好吗?
谁家好人成天正事不做跑去演中年乐队番啊!
但很可惜葳蕤听不见,牧河也就错失了得知将军府众人真面目的宝贵机会。
葳蕤浅皮了一下,见牧河不接,也就收了神通恢复了正经表象。
“桌上有粥,少喝点,你饿了两天,吃多了会难受,不过也不能不吃,空腹喝药伤胃。”
“药马上就好,你身上的伤口我没处理,待会儿出去要下水,现在包了也白包。”
“我没有适合你尺码的备用衣物,不过你这身衣服挺防水,不换也行。你要觉得破了口子不舒服,针线包在后舱柜子里,右下第三个抽屉。”
牧河撑着坐了起来,扫视了周围,很快就看见了葳蕤说的粥和柜子,不过他没动弹,直到葳蕤端着药走进来,也盘腿坐下,才憋出一句“谢谢”。
葳蕤不是第一次见这种独活之人,很能理解牧河的心情,也没打算强迫牧河敞开心扉。
葳蕤:心理辅导?那是另外的价钱!
他就是个调查人员,能获得相应的信息就行了,还要什么自行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