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等什么呢?过来帮把手。”
“哦哦,来了。”
……
生怕牧河死不掉的显然另有其人。
刚架着牧河走了没两步,一阵厉风袭来,南关越不是袭击目标,只看见眼熟的一角。
和岗哨里的一坨一样的衣服。
南关越还没来得及喊出来示警,身上就一重,回头一看,葳蕤已经蹿出去跟人打起来了。
然后很快就蹿回来了。
来人迅速步了同事的后尘,也成了一坨。
南关越:……你说你惹他干嘛?
本以为这就是个插曲,但接下来南关越发现,幕后之人音乐家做得很不合格。
插曲也太多了吧!
从树上扑下来的、藏在路边绿化带里埋伏的、揣着投影迷彩装石头的……
甚至还有从河里钻出来的。
南关越:你都能从那么大的浪底下幸存了,珍惜一下这份好运不行吗?
别人说:不行。
然后就在葳蕤的重剑下也变成了一坨。
这么一会儿南关越就见到了比过去十五年里见过的都多的死人,在这一坨一坨下迅速脱敏。等葳蕤把假扮驾驶士的杀手一剑攮死在星槎里的时候,他已经能冷静发问了。
“你把他弄死了,我们怎么回去?”
葳蕤冷笑:“你该不会觉得我不弄死他,他就真能把我们送回去吧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”南关越抹了把脸,“我是真的在问怎么回去。”
葳蕤看着南关越。
南关越看着葳蕤。
南关越:“你该不会打算让我开吧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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葳蕤:石家blabla碧家blablabla南家blablabla……
牧河:!这是我能听的吗?
南关越:你去剁了我堂哥和他爹blablabla我当没看见blablabla我还blablabla……
牧河:?这我也不能听吧!
葳蕤:你和海潮生blablabla……
牧河:……我靠我待会儿该不会被灭口吧!
牧河:这样,我先晕为敬,你俩就当我不存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