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乾人还未到,声音便传进暖阁:
“哈哈哈...妹夫,听说你举办酒宴,孤可是一晚上都没睡好哇。”
话音刚落,李承乾领着一家人,从屏风后走出来。
“象见过老师!”
魏叔玉捏下李象的肩膀:“不错,看来老师教给你的军体拳,有在好好练习。”
得到魏叔玉的表扬,李象笑得眼睛都看不见:
“老师教导,象当铭记在心。”
知道丈夫与魏叔玉有事情聊,太子妃将李象带到一边。
“太子哥,象儿都好几岁啦,怎么苏姐姐肚子没动静?公主府的补酒还有些存货,回宫的时候带些回东宫?”
李承乾老脸一红,“这种事急不得吧!!”
“啥叫急不得?”
魏叔玉的语气都提高几分:“太子哥的子嗣多少,关系到东宫之位的稳固。”
“啊这......”
李承乾将他拉到一边,颇为尴尬的说着什么。
最后他来上一句:
“妹夫,孤...孤是不是有病?”
“这个......”
魏叔玉连忙摇头:“太子哥说啥胡话!针对你现在的问题嘛,有个词叫七年之痒。”
李承乾一脸迷糊,“啥是七年之痒?”
“简单来说,就是你俩间缺乏新鲜感。这是病,得治!!”
李承乾整个人都很懵逼,他啥时候又得上怪病。
“行了,太子哥特意过来,肯定有事吧!”
李承乾拍拍脑袋,他差点都忘记正事。
“妹夫,听父皇说你准备修条驰道,每年还投资八十万贯?倘若妹夫缺钱的话,孤的东宫还有个百来万贯。”
魏叔玉拍拍他的肩膀:“太子哥有心就好,叔玉怎能要东宫的钱。放一百个心吧,公主府产业的收益,足够支撑修这条驰道。”
见魏叔玉一脸的自信,李承乾心底满是骇然。
每年八十万贯丢进水里,妹夫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公主府每年从边疆,到底赚了多少钱?
“走吧,该出发去华清宫。”
东宫与公主府的车队合在一起,庞大的车队自然引得百姓们议论纷纷。
“好庞大、好奢华的车队啊,一看就非同凡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