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道函数与数列结合的综合题，各种符号和公式密密麻麻，秦然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。

他偷偷瞥了一眼秦梓曦，只见她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，还不时催促：“哥，你快点呀，我都迫不及待想看到你大显身手了。”

秦然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，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。不说解题，三四个月没正经拿笔写过字的他连个字也不会写了。他在草稿纸上划拉了一阵子才勉强会写几个字。

可越算越觉得不对劲，那些曾经熟悉的解题思路此刻就像断了线的风筝，怎么也抓不住。

他开始怀念起高中时那些为了考试挑灯夜战的日子，要是那时多用点心，说不上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狼狈。

秦梓曦见秦然半天没动静，凑过去一看，发现草稿纸上画满了乱七八糟的线条，却没几个正确的步骤。

她忍不住笑出声：“哥，你该不会是不会做吧？原来你也有今天啊，还说要帮我写作业呢。”

秦然脸上一阵发烫，强装镇定地说：“这题有点复杂，我这不是在思考嘛，你别打扰我。”

又过了十几分钟，秦然还是毫无头绪，他索性把笔一扔，瘫倒在椅子上：“不行了不行了，太久没碰这些知识，我是真做不出来。梓曦，你还是自己写吧。”

秦梓曦撅起嘴，满脸失望：“哥，你也太不靠谱了，还说帮我呢，这下怎么办？”

秦梓曦倒也不是不会做题，只是她懒得做。

“梓曦，你听没听过一句话？”

“什么话？”

“自己动手，丰衣足食。”

秦然苦笑着坐起身，看着妹妹那写满失望的小脸心里有些过意不去，“不过你哥我虽然做不出题，但可以给你找帮手。”

自己是个高考前突击逆袭的真学渣、伪学霸，但于长河杜城他们可不是，脑袋瓜子一个比一个好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