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，我只是在解释这个技术理论上是可行的，但付出的成本和最终收入以及可能带来的广告效应不成正比，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漫展，当天的人流量不过数万人，他们没必要为了这几万人下如此高昂的赌注，除非……”

男子说到这里，迟疑了一下：“除非他们有自信把特效做到人尽皆知，但是这样一来新的矛盾点又出现了——既然他们有这么好的设备和自信，为什么不选择在人流量更大的地方做活动呢？”

“你们到底想跟我说什么？”

坐在椅子上的军官有些不耐烦了：“上京市负责水瓶宫时代的这群人都是饭桶？”

“不，我的意思是这里面的疑点太多了，长官。”

男子犹豫了一下，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：“我怀疑这可能是个陷阱。”

“陷阱？什么意思？”

“就是他们可能会为了引诱我们注入更多资金，吸引更多‘水军’进场，增加‘肉鸡’暴露地址的可能性，从而大力投资《水瓶宫时代》的宣传投资。”

“肖恩的意思是说，《水瓶宫时代》可能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，意识到有人在网络上刻意挑起对立，随后加大《水瓶宫时代》宣传力度，这样我们就需要投入更多资金去带《水瓶宫时代》的节奏。”

一旁的女子说道：“毕竟《水瓶宫时代》是他们为了应对这场战争而扶持的项目，我们在短时间内投入越多的资金，暴露的风险就越大，因为人越多越不好管理。”

“嗯，是有这个可能。”

椅子上的军官想了想：“我记得上京市似乎确实存在一个研究相关数据的机构？”

“那只是一个传闻。”

手持文件的女子耸了耸肩：“当然，我们最好把这项传闻当真，至少我不相信以那个国家人的智慧……会不设立类似的机构与我们对抗。”

“是数据研究中心，同时也是《水瓶宫时代》的保护机构么……有点意思。”

椅子上的军官冷笑了一声：“那么，我们姑且认为存在这么一个组织，加大对《水瓶宫时代》铺设诱饵的办法也是他们想的，然后呢，他们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，又能做什么呢？”

“大概……他们能做的也只有通过那些下游分发任务的‘游侠’，顺藤摸瓜找到一些上游的‘尖兵’罢了。”

女子打了个哈欠：“至于‘尖兵’之上的‘门神’，以及管理‘门神’的我们，他们没那个本事摸过来。”

“也是。”

被称为肖恩的男子点了点头：“上京距离这里一万五千多公里，他们就算抓到了我们的一些把柄又如何，那里的人总不能顺着网线过来这边大闹一番吧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