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房内静静等待,目光不时望向门口。不大一会儿,付震廷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。他身着一袭玄色长袍,衣角随风轻摆,眉眼间带着几分往昔未见的沉稳。
他迈进屋内,目光触及我,先是微微一怔,旋即拱手作揖,声音清朗:“许久不见,仙子风采更胜往昔。”
我嘴角噙着一抹浅笑,微微欠身还礼,轻声说道:“震廷,多年未见,你倒是越发俊朗挺拔,想来这些年在外,诸事顺遂?”
付震廷直起身子,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,才缓缓开口:“承蒙仙子挂念,在外闯荡,虽历经波折,倒也有所收获。只是时常想起往昔在这阁中与仙子相处的时光,心中颇多感慨。”
我微微点头,示意他坐下,“震廷,你客气了,今日前来,可是有要事相商?”
付震廷接过我递来的茶盏,轻抿一口,目光微微闪烁,“实不相瞒,此番前来,确有一事相求。只是……” 他抬眸看向我,眼中似有犹豫。
我瞧着付震廷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猜测。轻轻一笑,目光直视他的双眼,缓缓说道:“震廷,你这次前来,可是为了出现在你管辖的郡府内的官银丢失案而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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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震廷听闻此言,手中的茶盏微微一颤,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,转瞬便化为苦笑,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仙子。唉,这已经是第三次官银丢失了。朝堂下令,若不能在一月内破获此案,我们这些官员都得人头落地了。” 他的声音中满是焦急与无奈,眉头紧紧皱在一起,仿佛那已经沉甸甸压在头顶的死亡威胁,让他不堪重负。
我微微皱眉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思索片刻后说道:“这案子听起来颇为蹊跷,三次作案,都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官银,这伙贼人定是有备而来,且手段高明。你且详细说说,这三次案发的经过,可有什么相同之处?”
付震廷连忙坐直身子,神色认真起来,说道:“仙子,这三次案发,均是在深夜,值守的官兵们都像是被施了法术一般,毫无察觉。待清晨清点时,才发现官银已然不翼而飞。前两次,我们只当是偶然,加强了戒备,可没想到,这贼人愈发猖獗,竟又得手了一次。”
“那现场可曾留下什么线索?哪怕是蛛丝马迹也好。” 我追问道。
付震廷面露难色,叹了口气说:“每次我们赶到现场,除了被撬开的银库大门,几乎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。那些贼人手脚干净利落,就好像…… 就好像是江湖上顶尖的高手所为。”
我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盏,沉思片刻后说道:“依你所言,这作案手法确实太过诡异。值守官兵毫无察觉,现场又几乎不留痕迹,绝非普通蟊贼所能为。”
付震廷重重地点头,眼中满是忧虑:“仙子所言极是,我实在想不出,究竟是何方神圣,能在如此严密的防范下屡屡得手。”
“这三次案发,银库的位置可有变化?” 我追问道。
付震廷稍作回忆,说道:“银库一直位于郡府后院,位置从未变动过。每次存放官银,我们也都严格遵循流程,层层把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