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之后,表面上白家兄弟三人看似风平浪静,可背地里却各自心怀鬼胎,互相算计。一日,白文轩得知白文耀负责的一笔生意即将签约,他心生一计,暗中买通了对方的中间人,在合同上做了手脚,导致签约失败。白文耀得知后,暴跳如雷,认定是白文轩所为,他也开始寻找机会报复。
白文宇察觉到兄弟俩的小动作,试图从中调和,他找到白文轩,劝说道:“大哥,咱们都是一家人,这样互相使绊子,对谁都没好处。”
白文轩却不听,不耐烦地说:“你别管,我自有分寸。他白文耀要是识相,就应该主动放弃,别跟我争。”
白文宇又去找白文耀,白文耀同样固执:“二哥,你别被大哥骗了,他就是想独吞白家的一切,我绝不能让他得逞。”
而白静年在病榻上,意识时而模糊,时而清醒。每当听到兄弟三人争吵的只言片语,心中便如刀绞一般,一阵悲凉涌上心头。他回想起往昔,自己辛苦打拼,将白家从一个小商户发展成为城南首富,那时的家族,上下一心,何等风光。可如今,却因利益纷争,父子离心,兄弟反目。他张了张嘴,想要说些什么,却只能发出微弱的、无人能懂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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媚儿在白家的日子里,看着这一切,心中的得意愈发难以抑制。一日,她趁着白文轩和白文耀在花园中碰面,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,先走到白文轩身边,轻声说道:“文轩公子,您可得当心些,我今儿瞧见三弟和二弟在一块儿嘀嘀咕咕,神色可不太对劲,莫不是在商量着怎么对付您呢。”
白文轩本就对两个弟弟心存戒备,一听这话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冷哼道:“他们敢!我倒要看看,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样。”
媚儿装出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,微微皱着眉头,眼神中透着焦急,继续说道:“文轩公子,我在这府里,最是担心您了。您瞧,自从老爷病倒后,家里的生意和事务一团乱麻,您一直尽心尽力地撑着,可有些人呢,却只想着争权夺利,完全不顾念兄弟情分。我听他们说话的语气,似乎是想联合起来,架空您在白家的地位,到时候,您多年的心血可就付诸东流了呀。”
白文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,他握紧了拳头,咬牙道:“他们要是真敢这么做,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。我为白家出生入死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他们凭什么这样对我!”
媚儿见白文轩上钩,心中暗喜,却仍摆出一副担忧的神情,轻轻叹了口气:“文轩公子,我知道您为白家付出了很多,可人心隔肚皮呀。您平日里忙着生意上的事儿,难免疏忽了对他们的防范。依我看,您得赶紧想个法子,让他们知道您的厉害,不敢轻易对您下手。”
白文轩沉思片刻,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狠厉,说道:“哼,他们既然不仁,就别怪我不义。我这就去查查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,要是真有不轨企图,我定要让他们好看!” 说完,白文轩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花园,心中已然开始盘算着如何对付两个弟弟。
媚儿看着白文轩离去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,低声自语道:“好戏,这才刚刚开始呢……” 随后,她又整理了一下衣装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朝着白文耀走去,准备继续她的挑拨之计,让白家的这场内乱愈演愈烈 。
随后,媚儿又款步来到白文耀身旁,微微皱眉,一脸关切地说:“文耀公子,大少爷似乎对您的生意格外上心,我听闻他正想法子在背后使坏呢,您可得小心提防着。”
白文耀一听,顿时火冒三丈,双手握拳,咬牙切齿道:“这个狗东西,果然是心怀叵测。哼!他要是敢动我的生意,我跟他没完!”
媚儿做出一副关心白文耀的样子,轻轻叹了口气,接着说道:“文耀公子,我在这府里,可都看在眼里。大少爷他向来心高气傲,见不得别人比他强。您如今在生意场上崭露头角,做出了不少成绩,他心里肯定嫉妒得很。我听说他已经悄悄联系了您合作多年的林记布庄,打算从中作梗,让林老板和您终止合作。”
白文耀气得满脸通红,在原地来回踱步,怒声吼道:“他敢!林记布庄可是我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,每年给白家带来多少收益他心里清楚得很。他要是真这么做,白家的生意得受多大损失,他这是在砸白家的饭碗!我这就去找他算账,看他怎么解释。” 说着,抬脚就要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