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鸠伯元的事给曹副官通个信,若他能带回鸠伯元的人头,不仅帮我们解决了重大的问题,还不会把战火引到我们身上,即使齐家问责,也是他的个人行为!”
“若带不回,那我就可以凭此事判他无能,解除他捉妖队副官的职位。老爷子虽然没有给我任免捉妖队总管、派兵的权利,但是这种任免的权利我还是有的。”
秦亚惠一脸冷漠,“我最讨厌当面一套,背面一套的人!”
“我家东隆想借用他曹家借宿一晚的机会都不给!”
“是!”
朱世钦心中有些胆寒,他为自己曾经领导即将面临的处境感到悲哀,也为自己即将取得的副官权利感到欣慰。
“下去吧!”
秦亚惠抚了抚额头,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。
朱世钦走后,秦亚惠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治疗头疼的药物。急忙吃了两颗,脑袋里的疼痛才渐渐缓和了。
从小染上的头疼病,都恢复几十年了,这期间,她不管多么努力的工作,都没有再犯过毛病。
这次却因为齐东隆的事,疼了好几次了。
但齐东隆毕竟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,如今又被齐家踢出门外,更是激起了她那强大的母爱保护欲。
她坐在书房中,手中的玉佩被她捏得微微发烫。
目光透过窗棂,望向远处朦胧的夜色,心中却是一片翻涌。
齐东隆,她唯一的儿子,已经多日未见了。
自从知晓他与妖魔勾结后,母子之间的关系便变得愈发疏远。
秦亚惠心中既担忧又愤怒,担忧的是儿子的安危,愤怒的是他竟然背着自己与妖魔达成了契约,这是她曾经多次警告过他的。
“东隆,你究竟在想什么?”秦亚惠低声喃喃,眼中闪过一丝痛楚。
从朱世钦的汇报中得知,齐东隆的妖力已经发展到可以威胁整个凌山城。若是任由他继续发展下去,不仅秦家的声誉会受损,甚至连她在秦家的根基都可能被动摇。
作为母亲,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走上一条不归路。
“必须想办法把他带回来。”秦亚惠下定决心。
她站起身,走到书房的角落,轻轻按下一块隐蔽的机关。墙壁缓缓移开,露出一条幽深的密道。
秦亚惠走进密道,来到一间隐秘的地下室。这里陈列着各种古老的典籍和法器,是秦家历代家主用来研究妖魔的地方。
秦亚惠的目光落在一本厚重的古籍上,封面上写着《驯妖录》。这是秦家祖传的秘术,专门用来驯服和控制因意外成为妖魔的秦家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