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也有小孩在用手指甲刮山壁上的泥土。
但当时冷金旗没有想太多,他只认为这是小孩长时间在封闭环境下的应激反应。
“所以…是为什么?”
“所以!平平要找你。”李山双手抱胸,突然放大了声音,“他说只告诉你!”
见李山这样子,冷金旗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,毫不客气的在李山头上疯狂揉了一把。
“你不开心?”
八岁的李山,心思太好猜。
“没有。”李山扭过头,
“我是你哥哥。”冷金旗凑上前去,常年被金初血脉压制的冷金旗,终于说出了和金初一样的话。
“你和我玩的好,对吧?”李山没有躲避冷金旗的靠近,将头转了回来直视他,“我们是好朋友。”
“我们是…非常好的好朋友!”
冷金旗被李山这几句话哄得心情极好,他记下了平平要找自己的事,看了眼手表时间,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。
“我要去上班了,在我回家之前,你就在罗奶奶家好吗?”
“我不能一起去吗?”
又要被丢下,李山伸手拉住了冷金旗的小臂。
“我也想你能和我一起。”
冷金旗想起曾经,每次出外勤时,他和李山总是形影不离的,现在一个人还真有点不习惯,最近老跟着自己的许队也没有和李山一起时的默契。
看着李山瘪下去的嘴,冷金旗伸出小指做了个拉勾的姿势。
“我保证晚上来接你回去好吗?”
“那好吧。”李山抬手打掉了冷金旗举起来的手,“不要拉勾,你答应我了就行。”
“真不用?”
“哥哥,你上班要注意安全。”
“…你在家也要注意安全。”
冷金旗穿着警服,身姿笔挺。刚开始很不习惯这一身,毕竟在津州,他们属于特调组,要求并没有那么多,但穿久了,习惯了肩上的和胸口的东西,都让他明白了这一身的意义,也能更严格的约束自己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