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，是香味！

当初洛天河刚走进小何家时，就曾好奇地问过一句：“什么东西这么香？”

那时小何回答说点了檀香，我们也没多在意。

此刻想来，当时我们闻到的应该就是小何身上的香味。

我没有出声打断金爷，静静地在一旁听着。

“刚开始，这香味并非来自受供奉者自身，而是供奉黑狐仙时所点燃的香，但时间一长，香味渐渐沁入体内，最终达到人香合一的境界，往后只要一出汗，香味就会愈发浓郁。”

我和洛天河对视一眼，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。

怪不得小何家里摆了两台大功率的空调，还把温度调得极低，原来是为了抑制出汗，控制那股神秘香味的散发。

洛天河突然插了句话：“拜黑狐仙有没有副作用？”

我瞧他那副模样，心里就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。

“你该不会想让你女人也去拜黑狐仙吧？” 我略带调侃地斜了洛天河一眼。

洛天河嘿嘿一笑：“我哪有什么女人，我是琢磨着让会所里的那些小姐姐们也拜拜这黑狐仙，到时候客人还不得踏破门槛，那生意不得日进斗金啊！”

不过，我总觉得事情远没这么简单。

要是拜黑狐仙真有这般神奇功效，那全世界的化妆品和护肤品行业怕是都得关门大吉，人人都跑去祭拜黑狐仙变美了。

金爷接下来的话，证实了我的猜测。

金爷神色一凛，表情变得愈发严肃：“刚开始祭拜黑狐仙时，只需献上一滴自身的精血即可，但随着时间推移，黑狐仙的要求会越来越多，越来越高，从最初的一滴血，逐渐变成每周要献上一小碗血，再往后，甚至每月需献出一大碗。”

“那不是把人吸成干尸了？”

洛天河瞪大了眼睛。

听到这话，我不禁想起金爷之前跟我们提及的明星养小鬼之事，两者似乎有着某种相似之处。

金爷摇了摇头，解释道：“这倒不会，黑狐仙和养小鬼不一样。”

“养小鬼最终会害人性命，可黑狐仙不会，倘若受供奉者自身的精气血不足，难以满足黑狐仙的需求，那便会去吸食男人的精气血来供奉。”

他顿了顿，继续说：“黑狐仙就像个贪婪的主儿，只知道索取，要是没有足够的精气血供奉它，受供奉者就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衰老，皮肤松弛、皱纹横生，美貌瞬间消逝，所以为了维持自己的美貌，她们会做出一些违心的事。”

大熊在一旁听得咂咂嘴，满不在乎地说：“既然不会死人，那也没啥大不了的啊，像那些喜欢在外头寻欢作乐的女人，估计十个里头有九个愿意这么干。”

我苦笑着摇了摇头，感慨道：“不止是那些女人，恐怕这世上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都会心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