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洛洵哭了起来:“昨日夜里,佟姨娘突然晕厥了,府医束手无策,父亲便请来了传世堂的陈老先生。陈老先生说,姨娘除了鞭伤之外,还失了魂,不是普通伤药能治好的。父亲很是痛心,要请道士驱邪,母亲不让,于是吵了起来!”
菀青这颗八卦的心,顿时燃烧起来,追问道:“后来呢?”
王洛洵擦了擦眼泪:“夜里,佟姨娘疯疯癫癫的跑出去了,丫鬟、婆子都去追了,但是没追到,佟姨娘掉到井里淹死了!父亲十分痛苦,执拗的认为是母亲看管不利,故意让姨娘落井的!”
顾景宇给王洛洵端来了一碗面条,安慰道:“多少吃点吧!要不身子熬不住的!”
后来在断断续续的述说中,得知明日王尚书就要给佟雨墨办丧事,尚书府连日的事端,已经乱成了一锅粥。
在王洛洵的述说中,佟雨墨的右臂上有伤、两个手腕处都有割痕,这些个痕迹,是她这次离府前没有的。王尚书,觉得佟雨墨最近的失踪和王洛洵的母亲有关,更生了嫌隙,吵闹的不可开交。
送走了王洛洵之后,菀青长叹一口气:“也是个苦命的女子,只是这个佟雨墨失踪这段时间,理论上应该都是和我们在一起的。右臂是我伤的,手腕伤难道是青黎割伤的?”
白易扭头道:“除了青黎,也没有别人!”
顾景宇一个寒战:“我滴老天爷,青黎把佟雨墨带回来,难道就是为了割血?在房车的日日夜夜,佟雨墨有可能是一直在被取血?太恐怖了吧!”
菀青回忆着和佟雨墨接触的前后,皱着眉头:“最近我觉得佟雨墨有种味道,就是中药的味道,而且青黎的房车里似乎也中药的味道!”
白易和顾景宇也回忆着,青黎的房车里似乎是有中药的味道,只是他们当初没有在意这个,毕竟菀青受了伤,一直在熬各种中药,有味道也是正常的。
如今仔细想来,确实有些诡异,中药都是在蒙古包里熬的,按理说房车里不该有那么重的中药味。
菀青心头一寒:“难道佟雨墨是青黎的药人?”
顾景宇望着:“何为药人?”
白易耐心解释道:“就是药人长期服用中药,生取人血,给人服用!”
顾景宇往后蹦跶了一步:“青黎一直喝佟雨墨的血?我滴天啊!我真庆幸,他没抓咱们去割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