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教学校里,有女人提前打点好的人。”
“每天,男孩要接受服从性的训练,一旦他不辱骂自己的母亲,他就会被电击,针扎惩罚,甚至,他还要被迫和狗抢食物。”
“在这种情况下,他从未怒骂过自己的母亲,所以,整整一个月,他都活在虐待中。”
“最开始进去的时候,他对他的父亲,还存留着期待,但慢慢地,他对他的期待逐渐消散,一直到一个月后,他母亲找不到他人,从国外寻来,他才被爷爷强制性接回。”
“失望日积月累,这一个月,将父子俩五年的情谊给消磨光光了。”
靳盛时将这个故事讲到这时,姜莱再也忍不住了,她一骨碌从被子里爬起来。
在他垂着眼睫不知在想什么时,她抱住他的脖颈,将人狠狠地抱紧,“别再说了。”
她语气酸软,“靳盛时,你别自揭伤口。”
这些事是他心底隐秘的痛,他不该为了安抚她的苦痛情绪,就这样毫无保留暴露出来的。
感受着脖颈处的洇湿,靳盛时知道她哭鼻子了,伸手,他回抱住她,薄唇紧贴着她的耳廓,他声线低哑,“姜莱,这是我最大的秘密。”
姜莱耸动着鼻尖,“我不想知道你的秘密。”
闻言,靳盛时笑得慵懒。
“可是怎么办呢,我就想告诉你。”
不管姜莱再怎么吸鼻子,眼泪还是啪嗒啪嗒往下掉,慢慢地,靳盛时觉得自己肩头都湿了。
但他半点不在意,只是继续道:“听说过一句话吗,负负得正。”
“你是小苦瓜,我也是。”他哑声低笑,“咱俩努点力,日子总能过好的。”
“不是说好了嘛,等解决完谢思婉他们,我们就要个孩子,我们会有属于自己的家,以后,我爱你,你爱我,我们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