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镇雄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,他瞪着骆玉笙,吼道:“你懂什么!你怎么能在媒体面前乱说,把自己伯父往火坑里推!”
骆玉笙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对付骆镇雄这种无赖,最不能讲的,就是道理。
“我不是乱说。”
“人证物证都在,我可没办事陷害您。”
“大伯,您这算盘珠子都要蹦到我们脸上了,还要狡辩吗?”
骆镇雄别过脸去,冷哼一声:“这和我压根没关系,你再这样,就别怪我不管亲戚一场的情面了。”
听到自家兄长要写女儿,骆正东皱了皱眉头,语气严肃起来。
“哥,我们好歹兄弟几十年,就算你对公司有不满意的地方,也可以随时提出来。”
“可是你现在做出这样的事情,把我们的兄弟情分放在哪里?”
骆镇雄不以为然地说:“公司现在不是还没出事吗?!”
“有什么大惊小怪的,没看见我还躺在病床上?”
他一脸的不耐烦,仿佛父女两人愧对于他。
听到这,骆正东心中最后一丝感情荡然无存。
骆正东摇了摇头,“这次不一样。警方已经介入调查,证据确凿。”
“我不能因为你一个人,让整个公司和员工们失望。我必须公事公办。”
他看向兄长的眼神中全是失望。
听完这句话,骆镇雄难以置信地看着骆正东,“正东,你怎么能这么说?我们可是亲兄弟!”
亲兄弟?
骆镇雄联合起外人一起算计公司的时候,怎么又没想起来两人是兄弟?
“正因为我们是亲兄弟,我才更希望你能正视自己的错误。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。”
骆玉笙走到骆镇雄床边,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:“大伯你就承认吧。主动交代,或许还能争取从轻处理。”
她目不斜视的看着骆镇雄脸上的表情,心中很是痛快。
“您活了这么多年,没想到还是个老糊涂。”
躺在床上,骆镇雄想要爬起来和她对骂,但是机器上的管子牵扯着她的行动。
“你别太过分了!”
“正如你所说,我都一把年纪了,你们就不能放过我?!”
骆镇雄有些崩溃。
毕竟监狱在打击严重,一向都不是一个好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