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,张飞麾下一副将,举大刀砍断了一根粗壮的绳索。
“哗啦啦……嘭!”
一个绑满了荆棘木栅门在巨石的牵引下从城墙上落下,在地上砸出一股烟尘。
木栅门瞬间挡在了大门之间,暂时成为新的城门。
这城门虽说不如原来的城门坚固,但在没有强力攻城器械的情况下,绝对不能轻易而破。
但见盾甲被砸死砸伤无计,严颜已无法再行强攻。
唯有忍痛咬牙暂时放弃营救张任。
城内张任部从死伤无计,犹如在瓮城内用尸体加高了土地。
幸存的军卒有的还举着盾牌,有的拉着死去的同伴的尸体做挡,但知自己早晚已无命在,亦哭嚎不已。
张任依靠精湛的武艺和机敏的反应,闪避格挡,暂未中箭,却应顾不暇,被杀早晚。
张飞见此将武艺甚高,又不肯投降,遂将手一挥,数张大网从天而降。
将张任和其幸存军卒困于网中。
……
下辨城,此时张灯结彩,如临年庆大节。
赵云打个哈欠,伸个懒腰,觉得精神大振。
却见马超已不在榻上。
想来乃去解手去了。
他本欲往寻马超,共商婚约细务,却见床下盥沐之具皆已陈设停当。
洗把脸,漱漱口。
脑海中却不知不觉浮现出马云禄的影子。
赵云英雄一世,亦非木石心肠,自有柔情所在。
只是世间寻常女子自难入其法眼。
他眼光比较挑剔。
唯独对马云禄似有别样情愫。
想来也是那日一别,久有牵挂,故至于此。
不过赵云胸有匡扶汉室之大志,于儿女之事亦无常挂心。
对马云禄,虽心有些许眷念,却不知缘分能至几何,亦无强求之意。
他明白,自己此行而来的任务。
恍思间,又见桌案上放着一套精致的男子礼服。
赵云走过去看了看,精致豪华,乃上好蜀锦所制。
他微微一笑:“此衣正适孟起。”
正此时,马超阔步而入,他亦穿一套甚为考究的锦缎华衣,却指着案上的衣裳:“子龙兄,怎还不更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