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遣马超镇西平关,羌胡素畏其威,不战自退;
更令魏延虚张旌旆,东奔西突,示以兵势强盛,使孟获不敢犯境。
最后遣邓芝为使,出使东吴,重修盟好,使陆逊按兵不动;
五路之危,遂冰消瓦解。”
刘备面露惊愕,复含敬佩之色,颔首叹曰:“孔明真天人也!此等机谋,便是太公子房在世,亦难出其右也!”
见父亲又夸起了相父,阿斗感觉比夸了自己还要得意。
“是啊,相父足智多谋,算无遗策,所以,此两路之兵,安能敌我相父?父亲但依相父所嘱而行,自可无虞也!”
“你放心吧,为父已按军师所言,派李严出使成都去了。”
“李严虽性矜高傲,然于此事当能胜任,望其今生勿复掣肘相父。”
“是啊!”
刘备亦很看重李严的能力。
也希望他能尽心支持孔明,勿蹈前世之后辙。
“对了,为父还要问你一人。”
“何人?”
“刘琰,刘威硕。”
刘备虽恨其诬枉孔明,下之死牢,欲正其罪。
然念及同为汉室宗亲,或曾为汉家立下汗马之功,亦或为诸葛丞相左膀右臂,若遽然诛之,略显草率。
故而问问阿斗,此人后来如何?
来决定如何处置此人。
“这个人啊!”
一提此人,刘禅感觉头都大了,满眼都是无奈之色。
刘备亦好奇:“他怎么了?”
阿斗叹气道:“他是父亲留下的元老之臣,虽无经天纬地之才,却贵在以宗室跟随于父亲起事,孩儿拜其为车骑将军……”
“哦,既如此,那后来如何?”
“他……他被孩儿下狱,依律令审理定案,而后依罪将其处死了!”
“哦?”
刘备也非常惊愕,看似温和善良的阿斗,怎会将父亲留下的旧官处死?
莫非,他亦说孔明坏话?
若如此,则其死得不冤。
“你因何将他处死?莫非言孔明之坏话?”
“说相父坏话的不是他。但是……哎呀……”
阿斗面显为难,欲言又止。
那感觉,直如吞了三斤黄连拌鼠屎,五官都跟着抽搐起来。
这更令刘备好奇。
这刘琰前世到底做出什么匪夷所思之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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