衲辛见他一脸愁容,还被无端指责,道:“哥哥何出此言?早朝即将开始,哥哥来此见面,恐有不妥吧。”
衲融道: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计较这些,册封以后,你是皇后,我们见面就更需谨慎了,在此之前,哥哥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,皇上今非昔比,以前他是王爷,你需要他的身份,他需要你的才干,可你们终究是夫妻,这以后天下安定,他给你百万大军去管理,将你支的远远的,忙的不可开交,自己却和旁人双宿双飞,你这不就真成了钟无艳了嘛。”
衲辛一凛,心口一紧,已经揣测出他想说什么,低眸沉吟道:“什么意思?”
衲融道:“今日一早,众目睽睽之下,皇上兴高采烈的从永德殿出来,众人皆知,在册封大典之夜,皇上本该来你这里,却去了永德殿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你被皇上冷落,那些大臣们不得去巴结郗家了吗?昨天我就极力反对立郗氏为后,你倒好,不反对罢了,还挺身撮合,你这皇后之名虽然众望所归,可在皇上心里,皇后就只有那郗氏,你是不得已而封。。。”
衲辛当听到皇上兴高采烈的从永德殿出来,就没再听他后面说什么。
衲融滔滔不绝的说着,见她两眼出神,似乎早就没听他说话,叹了口气道:“妹妹,你征战沙场无人能敌,可如今你是皇后,是皇上的女人,收一收你那颐指气使的架势,学学郗氏,温婉一些,你都快三十岁了,还能上战场多少年?难道你就不想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?有丈夫却无孩子,这成什么事呀?以后你再不管不顾,皇上的眼里就更看不到你,你不为我们衲家着想也该为你自己着想。”
衲辛依旧沉默不语,但神色却有转变,这种事之前从未想过,不过事情进展太快,她把心思还放在大典上,整顿军纪,对上官恒逸的心意方有一丝察觉,可一向孤傲的她怎么可能说出心意来,更不会做出关心的举动,让上官恒逸也一直以为两人之间只存在利益关系。
良久,衲幸道:“哥哥勿再说了,上朝去吧。”说罢起身向殿外走去。
衲融见自己说了这么多,她似乎没听进去一般,唯有唉声叹气起来,他一向足智多谋,可这男女之事,他却谋不出对策,无能为力。
早朝结束后,上官恒逸又急慌慌的去了永德殿,衲幸唯有望着他的背影,心中升起一丝落寞,果真,情场和皇宫不适合她,太压抑,太别扭了,让人变得拧巴,一点都不洒脱,还是喜欢骑在马背上挥鞭驰骋在荒野上的感觉。
午膳刚传,郗卓音见他又来了,昨晚上的话似乎没听进去似的,既然来了只有接待,加了碗筷一起吃吧。
吃过午膳,两人去御花园散步,上官恒逸见终于只剩他和郗卓音,牵着郗卓音的手摇摆,就跟散步的情侣一样,郗卓音先是一惊,见他仰着头不看自己,却把自己向他身边拉近,这莫名的傲娇劲儿,笑着斥道:“现在没人,你就原形毕露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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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恒逸道:“你就说,我这些天的表现好不好?有没有当皇帝的资格?”
郗卓音不想夸他,怕一夸就要得意忘形,道:“还行吧。”
上官恒逸不满她的回答,惊疑的看着她,道:“还行?这什么评价,你做的好,我就有一说一的夸你,你就不能夸夸我吗?这么吝啬。”
郗卓音道:“你夸我是你自愿,我又没有强求,而且那都是事实。”
上官恒逸好无语,比傲娇怎么比得过她,道:“说不过你,晚上再跟你算账。”
郗卓音听后脸色却沉下了来,似有所思,道:“晚上我有事要办,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,你去找衲姐姐吧。”
上官恒逸一愣,道:“你要去干什么?”
郗卓音道:“你给我派了那么重的任务,我不去太医院看看怎么行?施太医是我恩师,如今我却要凌驾他之上管理太医院,虽然我是皇后,可终究是女子,而且是他老人家的徒弟,只怕当他听到你的圣旨后气的吹胡子瞪眼睛了。”
上官恒逸道:“哦,这倒是个问题,那帮老顽固,虽然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