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男子们表演结束,站在场内静待指示,场内掌声一片,上官恒逸最为热烈。
皇上撇了撇嘴,皇贵妃见状似笑非笑,云贵妃内心倒是高兴的,儿子健健康康,生龙活虎的样子在她眼里就是最好的。
皇上道:“很好,北兆有你们这样的青年才俊守护,朕倍感欣慰,吾儿恒耀大将之风,引领这些年青年才俊,你们将担起守护天下百姓安宁之重责,重赏,至于赏什么,就由溧阳王封赏吧。”
上官恒耀道:“是。”
青年男子们齐声道:“吾皇万岁,谢溧阳王。”相继而出。
见此情景,太子一家的脸上有些难堪了,却个个默不作声。
皇上问上官恒逸道:“恒逸,刚刚你看表演如此认真,一直叫好,好从何来呀?”
上官恒逸愕然,怎么还要问他?站起身来,道:“回禀父皇,儿臣就是觉得他们表演的很好。”可惜自己是理科生,没有学习语言的天赋,文绉绉的话听着就头晕目眩,此刻还要自己讲出来,真是要了理科生的命。
见他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皇上的怒气又要起来了,还想着他若表现的好一点,自己就顺坡下驴,给云贵妃一个面子,收回禁足的口谕,如此也给他这个皇帝一个台阶下,不曾想上官恒逸就是不理解他的苦心,这里人多他还是要留几分面子给云贵妃,压抑着怒气。
太子起身道:“父皇,三弟平日里贪玩一些,不爱舞文弄墨,但他也有别于他人之所长,儿臣记得小时候我们几个一起玩耍的时候,三弟尤为擅长摔跤,蹴鞠,我们几个都不是他对手,不如这样,三弟,二哥与你一起摔跤一场,输赢无所谓,望父皇和在场的叔叔伯伯笑纳。”
凌丞相伸手阻拦,道:“欸,您贵为太子,怎能让你下场比试,拳脚无眼,你们都是年轻气盛的年纪,一时激起好胜心,万一有个好歹,让我等怎么跟死去的皇后娘娘交代?依老夫之见,还是让恒耀和他的三弟玩一玩,恒耀心中有数,既然是为博在场人员一笑,就别太认真就是了。”
一个是亲外孙,一个是孙女婿,手心手背都是肉,一个都舍不得,就拿老三涑阳王垫背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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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想到自己的母后,脸色顿时晕上一层阴霾。
话音刚落,只见上官恒耀立马站了出来,道:“儿臣愿与三弟同场竞技一番,不为输赢,只为博父皇和在场长辈一笑。”
听他说的急切,似乎早有打算,上官恒逸心中一慌,自己哪会什么摔跤技能,知道是太子哥哥给自己找台阶下,没想到被上官恒耀逮住,步步紧逼。
上官恒耀说话间已走到殿中,与上官恒逸对视而立,似乎已经容不得谁说不行。
皇上见上官恒耀非要比较,明知二人实力悬殊过大,仍是欣喜答应,道:“那好吧,你们两个就好好比一场吧。”
上官恒逸心中直叫苦,自己是个很怕疼的人,脑海里急忙复习,软组织挫伤怎么处理?万一伤到骨头又该怎么自救?。。。
只听上官恒耀道:“三弟,承让。”摆开架势,双目变得阴狠,好似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。
上官恒逸见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,学着上官恒耀的姿势摆着,还未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时,突然眼前一黑,人已经重重倒在地上,原来是上官恒耀一个扫堂腿将他绊倒。
见他如此不济,在场的人纷纷侧目而视。
上官恒耀厉声道:“起来,身为北兆的三皇子,这点能耐也没有了吗?”
上官恒逸好想哭,摔得疼不说,在场这么多人呢,自己何曾受过如此屈辱?一咬牙,霍地从地上站起,看了一圈在场的人,大有一种少年杨过独战全真众道士之感,明摆着欺负人嘛,学着杨过的模样,用衣袖擦了嘴角,道:“我跟你拼了。”
说罢乱无章法的扑向上官恒耀,众人见他如市井小儿一般乱舞双手,下盘力虚,摔跤讲究的就是下盘稳扎稳打,他这样子,跟个无赖有何区别?没眼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