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得其他四位妃子即便羡慕都不敢明眼示人,谁都知道跟皇贵妃得皇上独宠,只要是她看中得东西,就算是天上的星星,他也会亲手给她摘下来,其他嫔妃嫉妒羡慕也无用,反而遭皇上嫌恶。
邰玉风道:“皇上和皇贵妃娘娘伉俪情深,定然会成为后世佳话,不知小臣提的南北两国各出一半力打通山河,促进两国友谊,皇上有何示下?请明示,小臣也好回禀我国皇帝陛下。”
随从翻译后,殿内又是一阵寂静,皇上咧嘴一笑,仍旧那句话道:“此事有待商榷,待朕与众位大臣商议之后在做定夺,请使臣大人入座吧。”
邰玉风一愣,显得有些震惊,这是好事也要跟大臣商议之后才能给他答复,显然是拖延之词,道:“皇上,我们南兆国诚心诚意想与北兆国交好,各出一半人力财力打通山脉,联络两国河上贸易,让两岸百姓都能丰衣足食,百益而无一害,何苦还要权衡利弊?”
皇上道:“朕自有考虑的地方,使臣大人不必心急,请入座喝一杯水酒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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邰玉风无奈,道:“谢皇上。”垂着头坐到席格瓦身边。
席格瓦用粤语说道:“这个皇帝畏畏缩缩,只知道宠爱女人,根本没有治国之能,我看我们还是从太子或是溧阳王处下手。”
邰玉风听他说完,立即警惕的道:“还请谨言慎行,别叫那涑阳王听见了。”
席格瓦低声道:“不能吧,你们南兆国的话他也能听懂?我可是在你们南兆呆了五年才学会一些。”
邰玉风道:“还是小心为妙,那小子头脑不简单。”
两人坐下时低语交流,说的又是粤语,没谁能听懂,两人却怎么也想不到,最难的粤语竟然是上官恒逸穿越前的母语,再熟悉不过,静静的听着两人的谈话。
在邰玉风落座时,东兆国的使臣官侯铮上前献礼,乃是一尊金身佛像,刚从一只平平无奇的木盒中拿出来,只见佛身金光闪闪,将大殿营造出一股金碧辉煌之感,众人都惊呆了,这东兆国也太富有了吧,一出手就是这么大一尊金佛像。
皇上都忍不住激动的道:“东兆国真是阔气啊,送朕一尊金佛,可教朕如何回礼呀?”
侯铮站在殿内,昂首挺胸的道:“皇上务须多虑,东兆国近些年在我东兆皇帝陛下的英明治理下,年年富足,富甲者比比皆是,这不算什么,小小心意而已,不需要皇上回礼,也没有什么要求,只希望两国之间维持现状,各自安享太平盛世。”
他那高傲的姿态,盛气凌人的语气叫人听着十分不爽,见有的大臣眉宇间已经带着不屑和怒气,皇上哈哈大笑道:“东兆国皇帝如此富足,叫其他两国情何以堪,如今天下四家,数东兆国最为富足,论强兵,西兆国,偏偏中间隔着我北兆和南兆,我们两国势均力敌,也属于中庸,四分天下已经维持上百年,朕也不想打破这平衡,东兆国皇帝之愿亦是朕之愿,放心吧,我北兆绝对不会挑起事端,打破如今局势。”
侯铮看了眼席格瓦,道:“若是有人想故意挑起事端呢?”
皇上见他眼色指明西兆国有破局之心,西兆国立国之本在于强兵,可要想兵强马壮就要许多钱财作为后盾,可他们缺乏的就是钱财,东兆国在四国中最为富裕,军力却不足,自然成为他们眼中的一块肥肉,可中间隔着北兆和南兆,刚好趁此机会想打通南兆和北兆之间的关系。
席格瓦见他指向自己,若任凭他说下去,西兆国岂不成了扰乱天下局势的发起者,其他国家岂肯任他独大,就算西兆有此野心也不能在这里被戳穿,立即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侯铮道:“西兆国狼子野心,还怕我昭告天下吗?”
邰玉风道:“两位稍安勿躁,此次我们是来试探北兆,不可内讧。”一边朝众人微笑点头示意,好似自己真的在劝架一般。
侯铮道:“那为什么席格瓦要向北兆要古辽城?他要古辽城不就是想通过黄河道路,打开门户,再借你们南兆境内一路向东,攻打我东兆,谋取金银财宝吗?这么想来,你南兆还有同谋之嫌。”
三人都说起粤语,只当所有人都听不懂,在此吵了起来。
皇上和一众大臣的确听得云里雾里。
席格瓦道:“你别胡说八道,我要古辽城是因为这座城本就是我们的,而且这个太子答应十年商贸交易,就算五成,我们也是赚的,因为我的提议价格在之前已经翻了三倍,要赚钱也要赚北兆的,现在我们在北兆的朝堂之上,小心点儿,一会儿皇帝问我们说些什么,你们要怎么回答?”
听完他的话,侯铮的怒气渐消,道:“就说你没有挑起事端的野心,被我激怒,言辞激烈些罢了。”
邰玉风道:“嗯,等寿宴结束,晚间我们在驿站再聚,别伤了我们三国之间的和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