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正欲偷袭永明重骑兵的巴牙喇太阳穴突然炸开血花。
李国助的手枪还在冒烟,人已策马掠过战场。
丈二马槊的挥舞间隙,不时有建奴骑兵捂着脖子栽倒,重骑兵的压力顿时大减。
那是龙骑兵抵近射击的成果。
一个建奴骑兵刚架住刺来的槊尖,后背就挨了三发手枪弹,坠马时还瞪着惊愕的眼睛。
就在龙骑兵与重骑兵绞杀建奴后阵之际,山坡上突然响起尖锐的呼哨声。
一百名夜不收如幽灵般从树林中杀出。
他们不像龙骑兵那般列阵冲锋,而是以五骑为一组,呈扇形散开。
线膛卡宾枪早已背在身后,此刻每人手中都举着两把燧发手枪。
这些专门挑选的夜不收,本就是军中马术最精的斥候。
他们像一群嗜血的胡狼,专挑混战边缘游走。
一队建奴骑兵正欲包抄重骑兵侧翼,突然迎面撞上五名夜不收。
十支手枪在五步内同时开火,铅弹将战马的眼眶打得粉碎。
失明的坐骑人立而起,将背上的建奴甩进明军重骑的槊林之中。
装填?根本不需要。
每名夜不收的马鞍旁都挂着六把预装手枪。
打空两把就随手插回皮套,反手又抽出新的。
这种奢侈的火力让建奴后队彻底崩溃。
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从烟雾中窜出的明军骑兵,手里究竟还有多少把上膛的手枪。
一名白甲兵刚用重箭射穿一个夜不收的棉甲,就被三把从不同角度射击的手枪轰成筛子。
他至死都不明白,这些来去如风的敌人为何能保持如此猛烈的火力。
重骑兵的压力骤减,丈二马槊的挥舞不再束手束脚,铁甲洪流开始向前推进。
每当建奴试图集结,总有一队夜不收鬼魅般出现,用手枪攒射打乱阵型。
有个分得拨什库绝望地发现,自己竟被四个夜不收当成了活靶子。
八把手枪的铅弹将他连人带马钉成了血葫芦。
永明军的重骑兵、龙骑兵和夜不收仍在建奴后阵肆虐。
前军冲锋的建奴巴牙喇们心里虽然震撼,却也只能选择决死冲锋。
此刻,他们已经冲到了可以实施抵近射击战术的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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