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将来,也许真的不会有什么好下场……
自古以来皆是如此,君疑臣,则臣必死,只是早几天和晚几天的区别……
……
陆逊走后,孙权微微叹口气道:“张公,我们这么做,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
张昭道:“大王,若不这么做,岂能试探出伯言真心?”
“哦?”
孙权微微诧异,他发现张昭对陆逊的称呼变了,从“陆逊”变成了“伯言”……
“张公,你的意思是?”
张昭默然摇头道:“大王,臣虽然与伯言素来不睦,可这一次,臣要说一句公道话,此事或许与伯言无关,只看伯言的反应,他似乎真的被冤枉了。”
孙权点点头道:“孤也有此意,孤也不认为伯言是此事的策划者,只不过……”
孙权说着,忽然叹了口气。
张昭道:“大王,您……”
孙权叹息道:“看来,陆氏的后人,对孤依旧是怀恨在心,孤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,两家的仇恨也该化解了,看来,是孤错了。”
张昭不禁默然。
二人相对无言,沉默半晌后,张昭说道:“大王,即便此事与伯言无关,可他隐瞒约见范阳之事,毕竟是证据确凿。大王这几日当安心静养,十五日前还是要亲自去一趟北固山为好……”
孙权闻言,当即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!
张昭若是不提,他险些给忘了,连忙说道:“对对,孤将养两日,不论能否抓到刺客,都要前往京口北固山,去一探究竟!”
“大王英明!”
……
孙权手下人办事的效率还是很快的,立刻在城内各处张贴画影图形,重金悬赏,捉拿刺客。
甚至已经开始紧闭四门,逐家排查。
当一队吴兵查到孙桓的别宅时,范阳立刻叫来了关银屏。
只一个眼神,关银屏就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当即,她找到了一无所知,处在懵逼状态下的孙桓,上来就是一通撒娇道:“哎呀,叔武~~门外的那群人好粗鲁啊,你去替我把他们赶走好吗?”
孙桓闻言,瞬间老脸一红,当即身子酥麻了一半,连忙结巴道:“是,银屏你不喜欢他们,我赶走就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