黛玉对于薛虹向来是信任的,外面些许风言风语,不足以动摇二人之间的信任。
别说北宁县主,就是一个公主,薛虹也不会有丝毫的心动。
师兄只是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师兄,自己不需要和任何人分享。
……
次日一早,薛虹小心翼翼的将身上的藕臂摘下,放回被子里。
黛玉此刻双目微闭,嘴角带着笑意沉沉的睡着。
薛虹一点点的向着榻下挪动,而后又将被子掖了掖,想要伸出手来轻抚黛玉的脸颊,却又担心惊醒她,便收了回来。
房间内响起淅淅索索的穿衣声,薛虹放轻脚步出了房间,取回来了一对木雕的人偶,放在床边,然后才一如往常一般上朝去了。
直到天大亮时,黛玉才幽幽转醒,长长的睫毛微动,杏目睁开,眼中依旧带着迷离,犹有余韵。
三两缕青丝贴在粉面上,给本就绝美的容颜增添了几分慵懒。
黛玉下意识向身边看去,果然,师兄已经起来上朝去了。
每到这个时候,黛玉总是有些遗憾的,但她很理解,也支持自家师兄的志向,并不会生出“悔叫夫君觅封侯”的想法。
余光一扫,只见两只大头木偶栩栩如生被放在床边。
看其姿态,似乎是一对垂垂老矣的老夫妻。二人已经缺了牙齿,佝偻了身形,依旧相互扶持着。
黛玉将两个连在一起的木偶拿在手里,不住的伸手抚摸着那个老爷爷的偶头。
片刻后,正要起身的黛玉刚坐了起来便察觉到丝丝异样,原本刚刚消退的红色再次涌起,银牙紧咬嗔怪道:“师兄也真是过分,怎么像饿了许久的猫刚见到荤腥似的……”
黛玉这么一说,才猛然想起,自家师兄可不是饿了很久嘛。
自黛玉怀胎以来,薛虹已经十几月不曾开荤了。
黛玉随即也就不再怪罪,缓缓起身,忍着不适,吩咐紫鹃、雪雁打水沐浴,侍候自己更衣。
……
御书房内,朱煇一脸淫荡的笑容,同薛虹勾肩搭背道:“可以啊景瑜,不声不响玩的这么大。说说,怎么和北宁县主勾搭上的?”
薛虹拍掉朱煇的手淡然道:“清者自清,我同北宁县主素不相识。待这段新鲜过了,百姓自然也就忘记此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