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宝珠眼尾泛红,宫远徵慵懒地抬起头,目光交汇之中,对方肆意地将眼睛弯成月牙,朝她恶劣地笑笑。
【小声些,会被别人听到的。】他拧起眉心,微微嘟嘴,满脸纯良无辜地责怪她。
这个茶里茶气的小兔崽子!要不现在就爬起来揍他一顿吧...
薛宝珠睁大眼睛,看着少年意犹未尽地又伏低下头,兴奋地顺着刚刚的位置继续亲了一口,然后缓缓用犬齿咬住了她的衣领。
***
【羽公子,想来你也看见了,徴公子不在房间里,你还是去其它地方找找吧。】
立春和立秋带着一众侍卫站在隔壁的房间门口,软硬兼施地将宫子羽从里面请了出来。
宫子羽头发散乱,几缕发丝垂在额前,遮住了半边眼睛,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抽走了灵魂。
【不在这里...那就是在角宫了...】他自言自语,毫无征兆地转身离开,手上还握着一把锋利的长刀。
抱着云为衫的尸体崩溃了许久之后,宫子羽开始探寻让她致死的原因。
这其实并不难找,因为答案就在云为衫的手边,那个装有暗器的锦盒摔落在地,其中精巧的机关清晰可见,无声地诉说着真相。
阿云伤口上流出的血迹呈现出诡异的紫黑色,显然有毒...
毒药、机关、还有雪长老不久前说过的话,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——会不会有人怀疑她的身份,但找不到确切的证据,决定先斩后奏以绝后患?
知道阿云身份,而且善用毒药和暗器的人...
宫子羽轻轻将云为衫抱起放在床上,慢慢合上她的眼睛,然后拿着自己新锻造出的武器出去了。
徵宫门前,眼看宫子羽情绪不太对劲地离开,几个侍卫对视一眼,分出一人往长老院报信,其余则紧随宫子羽,向角宫方向而去。
立秋垂下眼帘,思索片刻,回到薛宝珠房间的门前,用特定的频率轻轻敲门。
门里很快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声和呼痛声,她们的小姐一手整理着衣襟,一手藏在身后,香腮含粉地出来。
薛宝珠:【咳咳...怎么了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