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破公孙,誓不收兵!”
“不破公孙,誓不收兵!”
……
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,将并州将士们心中的热血彻底点燃了。
此刻,众人摩拳擦掌,都恨不得马上奔赴战场,为昔日的袍泽报仇雪恨!
张尘鼓舞了众军,随即便下令升帐,召集众将商议。
“颜良,可知公孙瓒所部动向?”
颜良应道:“禀主公,前日公孙瓒败阵,投西北而去,沿河征集船只,如今已渡过汾河,正往定襄而去。不过,昨日麴义将军派人传信,我军已拿下定襄,并生擒了守将公孙范。”
“做得好!”张尘大喜,暗想这麴义果然是上将之才,当初对先登营的那一点恩惠,果然是物超所值。
“拿下定襄,云中、五原两郡便可传檄而定,公孙瓒若是还有些头脑,就该知道,此时最好的方略,便是退兵。”
“主公,只怕公孙瓒怒极之下,会不循常理。”荀谌道,“公孙瓒此人,一向自负,这一回吃了这么大的亏,他岂肯善罢甘休?想必,他会集中兵力,全力攻打定襄。”
“麴义有八万大军,公孙瓒想要强行攻城,绝无可能成功。”
“主公别忘了,还有雁门守军。”荀谌道,“雁门太守郭缊,早已和公孙瓒联合。雁门乃边关,郭缊手上有五万大军,俱是精锐之士,不可不防啊。”
“呵呵,友若勿忧。”张尘道,“我断定,郭缊绝不会与公孙瓒联合。前者,只是因为公孙瓒奉旨前来,擒拿韩馥,而上表弹劾韩馥者,正是郭缊。他以为公孙瓒只是奉旨擒拿犯官,当然不会拦阻。可公孙瓒却假借圣谕,夺取三郡,戕害四万将士。郭缊为人正直,岂肯再与他勾连?”
“主公言之有理。”荀谌道,“可是,郭缊能否为我们所用?”
“他是并州官员,保境安民是他的责任。眼见公孙瓒祸乱并州,而熟视无睹,那还有何面目做一郡之父母官?”张尘道,“友若,劳你修书一封,快马送至雁门。告诉郭缊,若他还知道自己是一郡之父母官,便起兵助我,共破公孙!”
“属下遵命。”
“众将听令!”
“末将在!”张尘一声令下,众将齐声应道。
张尘道:“我军新得六万锐士,加上原本的兵马,足有十六万人!而公孙瓒损兵折将,如今可战之兵不过十万,还妄想夺回定襄,简直是痴人说梦!此战,一无韬略、二无计策,公孙瓒若不识时务,这定襄就是他的葬身之所!传我令,明日辰时,尽起晋阳之兵,北上与公孙瓒决战!”
“诺!”
十六万对十万,这场仗,公孙瓒绝无一丝胜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