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看看那队人马,是郭缊的部下吗?”
公孙越远远望去,狐疑道:“张……郭缊怎么会打出张字旗?”
正在二人狐疑间,张尘策马上前了几步,高声喊道:“伯圭兄,别来无恙啊!”
!!!
一听这话,公孙兄弟俱是一惊,公孙瓒定眼一瞧,顿时瞳孔紧缩,大为惊骇。
“张尘!”
“什么,他是张尘?”
公孙越也是一惊,当日诸侯会盟,他并未前去,因此并没有见过张尘。
“不错,他就是张尘,没想到,他居然亲自来了!”公孙瓒表情冷峻,对公孙越道:“去,让单经统领所有‘白马义从’,待会儿听我号令,准备突袭!”
“是!”公孙越应了一声,拨马回阵,前去传令。
公孙瓒打马上前,与张尘相距不过百步,道:“不知大将军到此,末将有失远迎了。大将军带这么多兵马前来,不知所为何事啊?”
张尘道:“伯圭兄,自洛阳一别,你我许久未见,今日得知你要班师,我特来相送,以表昔日你我袍泽之谊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公孙瓒听罢,不由仰天长笑,道:“张尘,这般无耻说辞,你自己也不觉害臊?袍泽之谊?当日,你派颜良文丑阻我进兵,又派麴义断我归路,斩我大将,杀我士卒……种种这般,何曾有半分袍泽之谊?!”
“伯圭兄,何必如此动怒?”张尘道,“你奉天子圣谕,前来擒拿犯官韩馥,若是你心无他念,此时早已在天子面前立下功劳,又何至于此?”
“你!”
“是你贪心不足,想假借天子圣谕,趁机谋取并州,才有今日之败!”张尘厉声道,“当日,我在天子面前保荐你,本想你为国建功,却不曾想,你竟生了染指并州之心!你一入并州,便将这里搞得乌烟瘴气,四万将士何辜,竟被你无情杀戮!”
“哼!废话少说,那你来此,又是为了什么,你敢说,不是为了夺取并州吗?”
“呵呵,夺取?”张尘冷笑道,“你可能还不知道,韩馥已将并州让给了我,如今,我是光明正大执掌并州,何来夺取之说?”
张尘轻飘飘地一句话,却让公孙瓒如遭雷击一般。
自己费尽千辛万苦,好不容易得了三郡之地,凭什么,他却可以不费一兵一卒,一来就执掌整个并州?
韩馥啊韩馥,你既要让并州,为何不让与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