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瓒沉思片刻,道:“嗯,贤弟所虑,不无道理。依你之见,该当如何?”
公孙越沉思片刻,道:“不如,与辽东太守公孙度结盟。辽东僻远,公孙度经营多年,广招流民,威行海外,颇有些实力。此人远避中原纷争,闭门自守,俨然以辽东王自居。若结好于他,则我军后方,必无忧矣。”
公孙瓒点了点头道:“我知此人,此人并无称霸中原之心,却想偏安一隅,自立称王,倒是也颇有些锐意。只是,他一心偏安辽东,愿意趟这浑水吗?”
“倘若张尘染指幽州,辽东也必不复存,唇亡齿寒的道理,他不会不懂。”公孙越道,“而且,他也姓公孙,兄长可与之攀为远亲,再以同宗之谊游说。”
“军师所言不错,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此事可成。”
公孙越说罢,一旁一个中年文士站出来道。
此人正是公孙瓒麾下的长史,名叫关靖,字士起。
关靖又道:“属下愿亲赴辽东,凭此三寸不烂之舌,定然说服公孙度,同主公结盟。”
“好!后路无忧,我便可放手一搏。单经,立刻放出消息,乌桓残部败走蓟城,本将军定要将其一网打尽,谁敢阻拦,便是同本将军为敌!”
“诺!”
刘虞,这一回,幽州,归我了!
蓟城,州牧府。
刘虞正焦急地等待着消息,他派出的使者走了已有四天,按说,此刻早该回来了。
“主公!主公,大事不好!”
刘虞正自忧虑,突然,一个中年文士急匆匆走了进来。
此人名叫田畴,字子泰,右北平无终人士,现为刘虞麾下幕僚。
“子泰!如何?”
“主公,公孙瓒杀了您派出的使者,并放出消息,说乌桓残部败走蓟城,他……他还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