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去颇耗时日,叔父,一定要等我回来!
蹋顿快马奔行了一夜,至天明时分,已经距蓟城三四十里。
人困马乏,再走下去,就是人能撑住,马也撑不住了。
蹋顿只好翻身下马,来到道旁,坐下歇息片刻。
半晌,蹋顿正要起身赶路,却突然见远方沙尘滚滚,不多时,赫见一队军马正朝此行来。
蹋顿一惊,还以为是公孙瓒的追兵赶至,急忙翻身上马,拨转马头,就要避走。
“什么人在那里鬼鬼祟祟!来人,将他拿下!”
此时,军中为首的将领远远瞧去,只见蹋顿一人一骑,拨转马头,向西奔逃。
见他行迹鬼祟,那将急令身旁小校,领五十人将其擒拿。
蹋顿见身后有追兵赶上,不由心下大急,他怀揣奏表,万不能有失。
于是,蹋顿将马勒住,又将手中的镔铁狼牙棒一摆,面向那队追兵喝道:“哼,何处兵马,敢来惹你蹋顿爷爷!”
“呔!你是何人,鬼鬼祟祟,窥探我军!”小校毫不示弱,道:“将军有令,将你拿下,速速下马受缚!”
说罢,小校挺枪便刺。
蹋顿见其所穿的甲胄样式,知其并非公孙瓒麾下,放下心来,于是挥舞狼牙棒赶上。
只一回合,便将那小校手中的长枪击落。
紧接着,蹋顿将狼牙棒一扫,逼退众人,喝道:“看尔等也并非那公孙狗贼的部下,今日不与尔等计较,我尚有要事,勿再纠缠!”
说罢,蹋顿便要拨转马头而去。
就在此时,只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,对面军中,飞马跃出一将。
那将身负双铁戟,斜跨宝雕弓,掌中一杆堑金虎头枪。
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新任的“护乌桓校尉”,太史慈!
太史慈方在阵中观战,只见蹋顿一个照面,便将自己麾下校尉的长枪打落,更是一招逼退众军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