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得令,随即各引兵马,杀奔后营。
城楼上,刘虞见公孙瓒后军骚乱,眼见一队人马冲入其中,放眼望去,竟是打着幽州军的旗帜!
军旗上赫然是一个“阎”字。
是阎柔!
那日,阎柔败于公孙越,丢了上谷,率领三千残部,退守代郡。
其后不久,渔阳太守鲜于辅,也纠集了四千残兵前来。
代郡太守鲜于银,素来与二人交好,自是收容了二人,三家人马兵合一处,总有两三万人,防备公孙瓒攻打代郡。
岂料,公孙瓒未曾攻打代郡,却是蓟城传来了战事。
三人闻讯大惊,一番商议之下,共推阎柔为帅,尽起所部之兵,星夜赶往蓟城驰援。
这三人都是刘虞的心腹爱将,对刘虞忠心耿耿,自是不能坐视公孙瓒攻取蓟城。
此刻,阎柔率领三万大军径直冲入公孙瓒军阵,横冲直撞,顿时将公孙瓒军的阵型冲得散乱。
可很快,公孙瓒军便稳住了阵脚。
这些人毕竟是久经战阵,身经百战之士,临战之时,随机应变,沉着冷静自然是不在话下的。
何况,单经和公孙越已经带着人前来了。
单经当先冲入后军阵中,随手斩杀了几个幽州军士,大喝一声道:“哪里来的蟊贼,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活腻了吗!”
“狗贼,看刀!”不容分说,鲜于银提刀纵马,冲了上来,想要一击将单经斩于马下。
单经是公孙瓒麾下大将,若是斩了此人,公孙瓒必军心大乱!
“哼!找死!”单经冷冷地瞥了一眼,随即纵马上前,一刀横削过去。
鲜于银的大刀还未劈下,便觉胸腹一痛,随即便是一阵深深的无力感。
大刀落地,鲜于银口吐鲜血,落马而亡!
单经不屑地瞥了一眼,纵马上前,一刀枭下鲜于银的首级,别在了腰间。
一旁的鲜于辅见状,顿时怒火中烧,大叫一声,便拍马赶上。
与此同时,公孙越也提枪赶上,与鲜于辅战在一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