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晃听罢,和杨凤对视一眼,双双抱拳道:“请军师示下。”
郭嘉道:“我们一旦与北平交战,单经驰援,必走大路。方才儁乂所说不错,正是要在单经来路设伏,将其六万大军伏杀于此!”
徐晃微微皱眉,道:“可是,如此一来,必要分兵设伏。公孙瓒在北平,至少还有七八万士卒,一旦我们攻城不力,他必会看出端倪。到时,若是他杀出城来。我们又该如何抵挡?”
“呵呵,谁说我们要攻打北平?”
郭嘉说罢,抬眼看向几人,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。
三人听罢,俱是一惊。
张合忙道:“军师,您……这是何意?”
“单经谨慎,不敢轻易出城,但公孙瓒深知无终之重要,一旦闻听无终遇险,必会派兵相救。我们便诱公孙瓒出城,设伏击之!”郭嘉娓娓言道,“之前蓟城一战,我们缴获了不少公孙瓒军的铠甲旗帜,让我们的将士换上这些衣甲,佯装无终败军,引公孙瓒出城救援,再在半途击之!”
郭嘉顿了顿,又道:“公孙瓒中伏,消息必会传到无终,我们再令军士假扮成公孙瓒败军,引单经出城,将其引到我们的伏击圈中。”
郭嘉言罢,微微一笑:“公孙瓒遭遇我军伏击,败退回城之后,必然心生惶恐,再不敢轻出。单经孤立无援,必为我军所灭!”
张合听罢,不由大喜,连声笑道:“哈哈!军师之言,果然甚妙!”
徐晃、杨凤此时也忧容尽解,道:“军师良策,此战我军必胜!”
“杨凤将军,就着你率五百军士,佯装成无终败兵,诱公孙瓒军出城吧。”
杨凤双手抱拳,应和一声道:“末将领命!”
“徐晃将军,由北平至无终的大路,中有一段狭道,长约五六里,两侧皆是山峦绝壁,是绝佳的设伏之地。你带五千人马,在此伏击公孙瓒军,见其军至,点燃信弹为号。其败走后,也不必追赶,立即换上其衣甲,佯装败军,前往无终,诱单经出城!”
“末将领命!”
“张合将军,你且率军在此等候,但见信弹,便领大军从后包抄,将公孙瓒军大部歼灭。但是,切勿赶尽杀绝,一定要留些活口放回城去。待公孙瓒所部肃清,将军便命众军在此狭道设伏,等候单经兵至。”
张合不解地问道:“军师,为何要留些活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