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……”
“父帅……”
关靖和公孙续心有不甘,但也别无他法,欲言又止,只得轻叹一声,应了下来。
“父帅!”
正说着,门外走进一人,正是公孙玲珑。
“玲珑,快,快去收拾行装,带上续儿,离开此地……”
公孙玲珑道:“父亲为何如此?弃守北平,意欲何为?”
公孙瓒道:“玲珑,你刚回来,有所不知。如今,冀州大军压境,昨日无终已破,单经将军和六万将士全军覆没。北平门户大开,无险可守,冀州军一旦来攻,绝难抵挡!父亲一死不要紧,可你们姐弟俩却不能白白送了性命。尤其是你,玲珑,当年你遭逢大难,都是父亲没有看顾好你,如今,定不能让你受到半分伤害!”
“父帅此言差矣。”公孙玲珑道,“父帅一世英雄,当此危难之时,岂能心生怯意,未战先退?”
“为父自是不愿示弱于人,奈何冀州军兵强马壮,而为父麾下已无可用之人了。”
“父亲何出此言?女儿此番回来,正要为父帅解忧!”
“你?”公孙瓒一阵疑惑,随即摇了摇头道:“你一介女流,如何能知晓兵事?战场上刀枪无眼,你若有闪失,为父悔恨无极也,还是快快带上续儿,离开北平吧。”
公孙玲珑一听,秀眉一挺,不服气地说道:“父帅莫要小瞧了女儿,女儿随师父学艺七年,已练得一身本领,这区区冀州军,女儿视之如蝼蚁草芥,覆手可灭!”
公孙瓒道:“玲珑,你莫要说大话。那冀州军中,张合、徐晃、颜良、文丑,皆当世名将,又有军师郭嘉,鬼神之谋,你岂能敌之?”
公孙玲珑道:“女儿学艺七年,早已练就一身不凡武艺,也未必就输与他。父亲若不信,女儿即刻下场一试!”
公孙瓒见公孙玲珑言之凿凿,心中也不禁生出几分期许。
难道这七年间,玲珑确实有什么奇遇不成?
于是,公孙瓒当即说道:“好,既然你如此自信,那便下场一试,也叫为父看看你这些年的所学。”
公孙玲珑拜施一礼,道:“请父帅移步校场,待女儿操练一观。”
说罢,公孙玲珑转身便来至校场,公孙瓒、公孙续和关靖三人也一并前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