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长叹，道尽了无奈。

这时，

夏恕匆匆而来。

“恩师，燕王府太监马彬求见。”

“燕王府太监？”李善长眉头一皱，“他来做什么？”

“他说……他是奉燕王之命而来。”

李善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：“快请！”

片刻后，马彬被带进书房。

“马彬拜见李相国！”万山躬身行礼。

“免礼。”李善长淡淡道，“马先生远道而来，不知有何贵干？”

“草民奉燕王殿下之命，请李相国出山，共襄大业！”

李善长冷笑一声：“燕王自身难保，还谈什么大业？”

“李相国此言差矣。”马彬不慌不忙，“燕王殿下虽暂时受挫，但实力犹存。若得李相国相助，定能东山再起！”

“哦？”李善长不动声色，“燕王想让老夫做什么？”

马彬压低了声音：“燕王殿下希望，李相国能致信一封，给安南太上皇胡一元。”

李善长目光一凝。

“挑动安南与大明开战！”马彬的声音，带着一丝蛊惑，“届时，苏尘必定离京，燕王殿下便可趁势而起！”

李善长眼中精光闪烁，捋须沉思。

这……不失为一个机会！

“好！”李善长缓缓点头，“这封信，老夫写了！”

“多谢李相国！”马彬大喜。

“老夫只希望，燕王殿下能记住今日之情。”李善长深深地看了万山一眼。

“李相国放心，燕王殿下绝非忘恩负义之人！”

马彬躬身告退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