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连动了动嘴唇,不由感慨万千:“这张邦昌实乃可悲可叹,可恨可气之人。女真人居然让他做皇帝,实乃可笑。”
宗泽马上脸色煞白,骂道:“提这贼人做什么,张邦昌实乃祸国殃民,人神共愤。”
宋高宗心知肚明,张邦昌之死也是自己为了掩人耳目,说张邦昌调戏父皇的后宫,实乃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想到这里就仰天长叹开来:“张邦昌做皇帝,做的也是如坐针毡。好在他还政了,朕也不予追究,只是他太也轻薄,居然敢欺负父皇后宫妃子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如此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,人人得而诛之,才可大快人心。好了不提也罢,他死有余辜,天意难违。多亏宗泽大人当年的照顾与子午四兄弟的协助,如若不然,焉有朕的今日。张邦昌虽说还政了,可他毕竟罪责难逃,朕不株连他九族已是网开一面,但愿世人可知朕的苦心。”
宗泽道:“陛下不必如此,老臣当年相助实乃本分。女真人胆大包天,侵我大好河山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千千万万中原人都恨不得,把女真人斩尽杀绝。”
李纲道:“东京保卫战后,在潭州就听到这样的童谣,听说来自东京。这东京城的童谣多如牛毛,没想到当年就传开了。这童谣本官记忆犹新,吟诵出来也无妨。”李纲马上吟诵开来:正道是:
城门闭,言路开;城门开,言路闭!
宋高宗对钦宗冷嘲热讽起来:“太子做皇帝,除了唯唯诺诺,想必这墙头草,随风倒的毛病也是无出其右。”随即冷笑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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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泽若有所思,对宋高宗笑道:“康王做了皇帝就不一样了,力挽狂澜,顾全大局。”
陈东虽说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