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好的太阳，还是得晒一晒，补充阳气。”

他靠着窗户，漫不经心地吃着橘子。

张日山眼底闪过不解：“你为什么会来给我看病。”

“你明明应该恨我。”

阳光落在李莲花的身上，慢悠悠地回道：“确实应该恨你。”

“恨你对自己的族长下手，也恨你当初做下了那么多恶事。”

他侧头看向张日山，神色极为认真：“张日山，我们不想让你死，这一点是真的。”

“你族长也是。”

这一番话落入耳中，张日山低着头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半晌，他道：“我确实该死……族长他还是那么善良。”

“我早已经不是我了。”

李莲花挑了一下眉：“其实我一直在想，张启山究竟有什么魅力，值得你这么做。”

“你身上流着张家本族的纯正血脉，为何会那么听他一个外门的话。”

“在你们研究的时候，你就没想到，或许有一天，自己也会被研究。?”

“长生的秘密太大了。”

他目光落在他的脸上，轻声道：“张日山，‘它’这个代称，不是汪家人。”

张日山愣了一下，随后没说话。